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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戴帽子了？”
“胡說什麼？！”
顧紅敲了一下少女頭：“你媽生你的時候，我就守在產房外面，她生幾個，我還不知道嗎？”
“那就是我爸背叛我媽了？只是同父異母也能生出雙胞胎嗎？姨姨，難道是你……”
顧紅終於忍不住，跳起來打人：“小混蛋！胡說什麼呢？！平時練功不努力，上一批跳崖的，你年紀最大，骨折得最厲害！除了你，每個都升階了，只有你還在原地踏步，一讓你練功就裝死，不是這疼就是那疼，看熱鬧比誰都積極！你的柺杖呢？嗯？柺杖呢？！”
顧紅一臉恨鐵不成鋼，追著少女打。
二長老看向身旁：“族長，怎麼處置？”
坐在輪椅上的老者滿頭白髮，腰肢下全部消失，他看了下顧億，開口道：“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假扮我顧氏子弟，宋狗亡我之心不死，何必留情？！”
轉動輪椅轉身離開了。
二長老低低應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走了過來。
“二伯伯？！”顧億驚慌失措，“我，我是顧億啊？！”
二長老冷哼：“上一個傢伙也這麼說，你下去找她吧！”
匕首扎入胸口時，顧億看見正與顧紅打鬧的少女，也正看著她。
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
“不要！！！”
顧億猛然起身，手撫上胸口，這才發現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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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悵然，久久無言。
“吱呀——”
一聲輕響，有人推門而入。
“你醒啦？”
來人放下托盤，拿起帕子要給她擦汗。
顧億側頭避開，跳下床徑直往外走。
“小億？”
男子急忙追上：“地上涼，我……”
顧億揮出一掌，還要拔劍，卻發現自己法力盡失，馭九天與凌雲訣全都無法使用。
“你走火入魔，暫時不要使用靈力，待……”
一柄木劍架在男子脖頸，顧億眼神噴火：“是你乾的？你是誰？守雲銜還是守澤天？憑什麼替我做主？！”
說著手下用力，就要削短對方脖頸，卻不想——
“我是白洗塵。”男子看著她，不躲不避，“只是白洗塵。”
顧億愣了一瞬，忽然“啪唧”一下扔下劍，衝上去就打。
“白你個頭！你們都不是好人，都殺過我！”
“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你們休想算計我！”
“我自己找路，自己回家！你們別想再傷害我！”
…
她手腳並用，拳打腳踢，又抓又撓，很快在男子身上留下不少傷口。
一張俊臉也佈滿紅痕。
白洗塵面不改色，任由她發洩，眼中閃過濃重的心疼。
直到顧億打累了，白洗塵才彎腰將人抱起。
顧億眼睛有些紅，掙扎道：“放開老子！”
“地上涼。”
“涼就涼，不關你事，識相的快給我封印解開！老子要走！”
見對方不應，顧億怒從心起，恰好此時姿勢彌補身高差距。
她冷笑一聲，揪著對方衣領，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她本瞄準的是男子咽喉，卻不想白洗塵恰在此時低頭，巧合對巧合，她這一下，結結實實咬在對方下巴上。
顧億隻覺抱著自己的雙臂驟然收緊，幾乎將她勒疼，正想抗議，那股力道卻很快鬆開。
顧億鬆了口，正要說話，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