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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輕咬粉唇,內心的恨意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不,不會的!是她多慮了!母親和表姐已打點好一切,等會死的是那賤人!
醫官收起了銀針,跪地回稟道:「回稟陛下,李公公身上並未攜帶毒物,指甲裡也無毒汁。」
「怎麼可能?你再好好查查!」楚月夢激動地站起身子,手掌捏得死緊。
怎麼可能沒有?那賤人明明與宮婢相撞,又親手收拾了有毒的湯羹!
「楚小姐怎麼如此確定奴才的指甲裡有毒物?」楚眉靈鳳眸微眯,步步走向楚月夢,同時又問道:「若奴才說這兇手是楚小姐,不知陛下如何處置?」
「混帳!」秦玉笙的手臂已攬住了楚月夢,惡狠狠道:「大膽奴才,竟敢口出狂言,朕現在就將你杖斃!」
楚月夢的粉唇輕顫,淚水就如同掉了線的珍珠,大滴大滴往下落:「陛下,您一定要為臣女做主。臣女怎麼會給公主殿下下毒?
楚眉靈冷冷一笑,揚起白玉般光潔的下巴,鳳眸輕掃了一眼眾人,突然問道:「奴才有一事不知,還請各位解答。毒,除了可以透過指甲觸碰水進入體內,還可以透過什麼方式?」
眾人各自對視,卻無人開口回答。不是他們不願意說,而是真不知。
「孤倒是知道有個法子。」一道清越之音在不遠處響起。
眾人心一驚,下一刻皆跪地行禮:「叩見帝師,帝師千秋無期!」
寒傾瀾一斂衣袖,身後已有人替他擺好座位,正對著秦玉笙。
他看了一眼楚眉靈,又將目光掃向秦玉笙和楚月夢,淺淺一笑:「陛下原來在此處會佳人。」
「不,不是。師父,方才,朕,朕……」秦玉笙一見到寒傾瀾,立即鬆開了摟著楚月夢的手臂,恢復到了傻樣。
寒傾瀾不理會秦玉笙,挑眉問楚眉靈:「李公公方才的問題倒是有趣,不知孤的想法和你的是否相同?」
楚眉靈一見他就渾身打顫,這混蛋此刻笑得如此溫柔,一定是想辦法如何懲罰她。
她想像被倒拎住尾巴甩三圈,又想像被他扒光衣服輕薄,心底又痛又恨又酸澀!
「李公公?」寒傾瀾輕喚了一聲。
楚眉靈回過神,有氣無力得回道:「帝師請說。」
寒傾瀾輕掃了一眼麗貴妃腳下被摔碎的瓷盞,問道:「你的杯子被摔碎時,有沒有濺到他人?」
「回,回帝師,還濺到了公主的臉頰。」麗貴妃不敢對視寒傾瀾的清眸,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離地獄只有一步之遙。
「恩。」寒傾瀾輕聲一應,又問道:「公主的臉上被濺到了茶水,那又是由誰去替她擦拭。」
這問題一出,楚月夢臉上的血色盡褪,如同凋零的花,差點跌倒在地,低著頭顫聲回道:「帝,帝師,是由臣女擦的。」
寒傾瀾淺淺瞥了她一眼又問:「用何物?」
「臣,臣女……」楚月夢的瞳孔緊縮,眼底儘是恐懼,緊捏著的手掌早已布滿冷汗。
完了!若是帝師查她的手絹,那她就徹底完了!
楚眉靈瞪了一眼寒傾瀾,這混蛋竟然搶了她要說的臺詞!所以她搶先一步問道:「楚小姐,若是奴才沒有記錯,你是用手絹替公主擦拭了臉,還擦拭了……嘴唇!」
最後兩個字說得異常清晰!
「那就查查楚小姐的的手帕,也好為自己證明清白。」寒傾瀾微挑眉梢。
楚月夢的臉已經因為恐懼而變得扭曲,渾身都在劇烈顫抖。
「怎麼了?楚小姐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哪裡不舒服?」楚眉靈步步逼近她,眼底帶著如冰霜的冷意。
帝師既然開口,秦玉笙自然不敢偏袒,立即下令:「楚小姐,快將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