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併成一把遞給她。
待徐千嶼捏住那串雌孔雀,面色變了。
這是當日在街上,同“姐姐”一起買的,因為雄孔雀會開屏,她便拿了雄孔雀,將一對裡的另外一隻給了趙清荷。
這便是那隻雌孔雀,香甜的糖味飄過來。
她看向沈溯微,一時說不出話。
“明棠,”沈溯微薄唇微啟,一意道,“趙清荷、郭恆都是我,我是此次大選的觀察行走,我姓沈,我叫沈溯……”
話音未落,身份道破,化為齏粉。
沈溯微真身彈出,現身水下陣中。
一旁看陣的靈珠、靈秀眼睛瞪得滾圓,鴉雀無聲,都以一種看鬼的眼神看著他:“沈師兄……”
沈溯微一向縝密,在境中從未出過差錯。
“我違規了。”他站定片刻,整理了一下情緒,“我自去領罰。”
過了片刻,徐千嶼從“門”中出來,也彈了出來。
靈珠、靈秀看過去,徐千嶼左手拿著宗門守則和紙張,右手攥著一大把糖人,睫毛顫動。
二人忙道:“恭喜師妹完成歷練。”
徐千嶼道一聲謝,卻沒有離開。半晌,她在術法宮的角落尋了個臺階,坐下來,將糖人插在白沙地上,又將紙鋪開,墊在腿上繼續罰抄門規。
只是她手抖得厲害,腦子不住回想她與趙清荷相處的種種。姐姐陪她睡覺、幫她塗雪脂,牽她的手,同她交換衣裙。當時只覺得氣質相似,卻未想過,這些都竟是……師兄。
她抄了一會兒,發現寫下的字全部軟倒如蠶蟲,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