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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花貓。
孟帥心中感興趣;目光移到對方腰間;就見他腰上配著一把平平無奇的長劍。
竟然是劍客?
孟帥心中一動;暗道:我記得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
果然;鈴聲一響;對方也上來一個揹負寶劍的青衣劍客;正是之前逼退玄徹的那位。
那青衣劍客雙目一瞪;氣質犀利的如出鞘的寶劍;打量謝師兄;露出不悅神色;道:“你也用劍?”
那謝師兄嗯了一聲;道:“也用。”
青衣劍客喝道:“懶懶散散;像什麼樣子?你也配用劍?報上名來。”
謝師兄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道:“謝離。貴姓?”
青衣劍客冷冷道:“看你的樣子;本不配問我姓名;但我要叫你知道誰教訓丨了你。我乃一元萬法宗呼延柘;你記住了。”
謝師兄點點頭;道:“行啦;記住了。開始吧。”
呼延柘只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憋悶;道:“你拔劍;叫我看看你配用劍不配。”心道:倘若你拔出劍來還是這幅死樣子;我便斷你一臂;叫你永遠不能用劍。
謝離慢悠悠的抽出劍來;姿勢不比從地裡拔蘿蔔好多少;呼延柘看的上火;正要上去叫他一條手臂卸下來;突然目光一凝;驚奇道:“木劍?”
但見謝離手中劍器暗啞無光;圓頭無鋒;竟是一把黃色木劍。
連臺下人也一邊驚呼;焦玉書驚異道:“師兄原來不是用那把冷鐵劍麼?怎麼又換了木劍了?”
倒是孟帥興趣大起;暗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人到底是個頑主;還是個……
獨孤求敗?
呼延柘冷笑一聲;道:“原來你根本不是劍客。是冒牌貨。看劍——”
劍光一閃;白亮的匹練劈向謝離。
謝里抽出劍來;往上一迎。
這一劍出去;又是一陣驚呼;倒不是因為這劍光如何迅;正好相反;是因為——太慢了。
這一劍慢悠悠;軟綿綿;像溫吞水一樣;雖然好歹封住了劍光的來處;但如此軟弱;又是木劍;似乎如螳臂當車;一觸即斷。
地下弟子一陣驚呼;連臺上的莊主們也為之一怔。
然而;劍光與劍相交;雙方都是一滯;緊接著;無聲無息的粘合在了一起。
剛剛呼延柘和玄徹交手的時候;同樣沒有任何生息;也同樣是一下子就陷入膠著。但那是因為呼延柘的劍本身收斂了聲勢;而且雙方是硬碰硬的僵持。現在不同;兩者雖然相持;卻顯得柔軟的多;兩者黏在一起;微微轉動;但十分緩慢。就像兩柄劍器一起扎入了膠水裡;掙脫不開;只能一起攪動。
孟帥坐正了身子;訝道:“有點意思啊。”
任誰都看出來;臺上雖然一片安靜;但謝離已經佔了上風。比武決鬥便是如此;都是修為高深的武者;比賽跟著誰的節奏走;誰的贏面就大。這種詭異的;慢吞吞的節奏;顯然不是呼延柘的風格;那麼比賽陷入了誰的掌握;不是明擺著麼?
臺上慕恆九本是漫不經心的看著比賽;這時目光眯了起來;閃過一絲又是好奇;又是危險的光;不過瞬間隱沒;再次恢復了無所謂的態度。
焦玉書鬆了口氣;道:“太好啦;剛剛嚇了我一跳。上次我也見過謝師兄出手;那時還沒這麼慢呢。這也太慢了
孟帥道:“那是因為他又有進步了。”
這個謝離;武功修為雖高;也非特別了得;但他的劍法確實另成一家;有了自己的韻味。那種慢吞吞的劍招中;隱藏著以靜制動;太極黏轉的味道;很像孟帥前世的太極劍;孟帥可以肯定;謝離在後天就走的內家道路;而且在內家武術上有自己的理解。
雖然不能說卓然成家;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