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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地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地甩在了床上。我還沒來得及起身,他已經欺身壓了上來,雙手鉗制住我的手腕,將我牢牢地禁錮在他的身下。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掙扎著,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來越近。
「瘋子?」他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對,我就是瘋了,為你而瘋!」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又像是在宣洩著什麼。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掙扎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難辨,有憤怒,有受傷,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讓我無法理解的感情。他俯下身,將頭埋在我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我刻進他的骨血裡一般。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他的聲音很輕,很低,像是怕驚擾了什麼,卻又帶著一絲壓抑的痛苦。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和莫名其妙的話語弄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到底在說什麼?等這一天?他到底在等什麼?
還沒等我理清思緒,他已經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語氣霸道而又強勢:「從今天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就留在我身邊。我會讓你明白,我對你,是認真的!」
他的眼神太過炙熱,太過執著,像是要把我融化一般。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意亂,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看著我,突然輕笑一聲,語氣裡帶著一絲自嘲:「呵,我真是瘋了,竟然會對你說這些。」
他說著,鬆開了鉗制著我的雙手,翻身下床,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
我坐起身,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個人,他到底是誰?他對我,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