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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麼玩都行。”
賀歲愉什麼表情呢,就蠻有意思,挺有搞頭,但真的可以嗎?
江言程最後身行力踐告訴她可以。
非常可以。
算是兌現了他曾經的諾言。
睡過去前,賀歲愉甚至有一絲絲懷疑,江言程是不是有一丟丟自虐症。
昨晚有點過火,第二天兩人醒來是上午九點。
男人睡容恬淡,白皙的脖子印著一圈淺淺的紅痕,性感鎖骨上的痕跡相對清淺,同樣印著紅印的手腕隨意搭在懷裡人身上。
賀歲愉動了動酸澀的手腕,抬手看了眼,和他同款。
昨晚的一些不可描述的場面印入腦中,一整個往事不堪回首。
醒神後摸著江言程的脖子,思考怎麼遮印子。
正想著,江言程醒了,習慣性把她往懷裡攏,閉眼感受她柔軟溫熱的身體。
賀歲愉在他耳邊小聲說話,“江言程,等會兒你換完衣服我給你塗點東西,不然很丟人,下次別這樣了。”
江言程輕嗯了聲,眼皮褶皺突出,顯然還沒睡醒,聲音懶的不像樣子,“我看你玩的挺爽的。”
“……”
登機前,賀歲愉給林黎早打了通電話,大意是不能和她一起回國了,很抱歉。
林黎早一點都不介意,“沒關係,剛想和你說呢,我嫂子來這邊了,我二哥也跟來了,我可能要晚點回國。”
下午一點登機,到達港島是第二天。
賀歲愉有點暈機,難受的不行,下飛機直奔酒店休息,再醒是早上七點。
吃完早飯,收拾好東西,江言程閉口不提去拜訪長輩的事,帶她去了個醫院。
賀歲愉到了才知道,江言程帶她來是打九價的,為了規避風險,他也要打。
江言程早就算好了時間,“現在是八月初,第二針兩個月後注射,國慶放假咱們再來,最後一針明年有空再安排時間。”
賀歲愉就這樣聽從他的安排,迷迷糊糊打了九價。
江言程尤其關心她的身體健康,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抱著人親了好幾下。
兩人在酒店休息了兩天。
第三天一大早,江言程把她從床上叫起來,讓人給她準備了一套極為端莊規矩的衣裙。
烏髮用碧色如意髮簪挽成髮髻,一身淺粉色新中式旗袍修身顯白,腰身纖細,筆直勻稱的雙腿若隱若現,搭配復古鏤空珍珠包,氣質淡雅,宛如嬌俏桃花。
他則是裁剪精緻的白衣黑褲,簡單而又不失規矩,卻能突出他的所有優點。
坐上車,賀歲愉問他要拜訪哪位長輩。
“我母親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姨媽,她終身未婚未育,我是她遺囑上的法定繼承人。”
他的姨媽,葉家那位財力不菲的大小姐?
賀歲愉以前聽江奶奶提過幾句江言程的祖父家族,是在內地比較低調,卻在港島名聲顯赫的葉家。
當初能讓江家老爺子用暴力壓迫兒子結婚的物件,想來不是什麼小來頭。
賀歲愉再看江言程,只覺得他通神泛著金光,這不是妥妥的太子爺。
江言程握著她的手,“別擔心,姨媽她雖然上了年紀,脾氣有些古怪,有我在,她不會為難你。”
他看向窗外,聲音很輕:“或許以後也見不了幾次了。”
葉家名聲顯赫,家底深厚,傳聞中規矩極多,賀歲愉起初擔心自己出錯,真正見到那位眉眼間和江言程有兩分像的女士,倒沒什麼那麼擔心了。
葉女士雖身形消瘦,面帶病容,卻是位實打實的講究人,即便臥病在床,灰髮梳的一絲不苟,輕妝勾勒,身穿優雅的黑色盤扣旗袍,脖戴珍珠項鍊,搭以墨綠色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