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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詠南講起這件事時一臉依然嚴峻,李江寧聽他說蔣詠荷的外公是某國的國王時頓時不解,在這大清之下還能有什麼王的,除了少數民族稱王之外,哪裡還有什麼王存在,若是有什麼王存在,那大清會讓它長久地存在下去嗎?不過蔣詠南也不怕李江寧知道,因為他知道李江寧是發逆李秀成之子,不怕他去到曾國荃處打報告,蔣詠南道:“她的外公便是苗族的苗王。”李江寧想若是蔣詠荷的外公是苗王的話,自己和蔣詠荷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只是因為地位不同,才不讓自己和蔣詠荷在一起。
蔣詠南道:“實話告訴你吧!荷兒和達巴公子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一對。達巴公子可是西藏王子,他武功深厚,家世淵源是西藏的貴族子弟,地位是何等的尊貴,這門親事從荷兒一出生便已與達巴王子定下了婚姻,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李江寧到這時才明白蔣詠南為何不讓自己和蔣詠荷在一起,此時李江寧心裡便有了一種失落感,但既然如此又有什麼辦法呢?再說自己一直生活在刀口舔血的日子,能給蔣詠荷能帶來什麼好呢?李江寧也只好作罷,但心裡一直對蔣詠荷的天真、活潑、美麗所傾倒,曾經二人在一起是多麼的快樂,此時也只能當作曾經的泡影。
李江寧道:“既然如此,那麼蔣伯伯請把那把金光血劍歸還給我吧!這是我父親留下來的遺物,這把劍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重要。”蔣詠南聽此便一臉嚴峻,憤怒地叫道:“我不是已經對你說過了嗎?要來取我手中的這把金光血劍,除非你贏了我手中的鐵膽,否則別再來煩我。我也已經給了你機會,你應該不會讓我再給你說第三遍吧。”李江寧‘哼’了一聲道:“拿了別人的東西,也不臉紅。”蔣詠南沒想到李江寧會如此固執,一臉怒容顯現於臉便喝道:“你再說一句。”李江寧故意提高了嗓子道:“我說你拿了別人的東西,也不感到臉紅。”
蔣詠南被李江寧這麼一說,氣得滿臉通紅,自己在江湖可是大名鼎鼎的‘半神半鬼’、‘大漠殺手’這稱號也不是隨便蓋的,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麼說過大逆不道的話,蔣詠南感覺自己好似被後輩羞辱了一般,滿肚子的氣,覺得自己拿了任何一個人的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李江寧算是後輩,如此目無尊長的話,他也說得出口,蔣詠南道:“天底下哪樣東西我想得到的,從來沒有失過手的,別說這把金光血劍,就算你那顆腦袋,我想取來,照樣隨時都可以取來,別忘了我還救過你一命。”
李江寧見這老氣橫秋的蔣詠南真是老而蠻不講理,且以高等的身份對自己說話,此時自己也來了氣,便又開口罵道:“老不死的,誰叫你救我的,你說天下什麼東西都可以取得,那你幹嘛不去取大清同治之位呢,哈哈哈哈!”蔣詠南氣得滿臉通紅,早已在他的貂皮袋內掏出了兩三顆鐵膽,李江寧見他要對自己下狠手,自己也在口袋內掏出了幾枚‘燕子飛鏢,蔣詠南怒道:“狗雜種,去死吧!”說完對準李江寧的中下三盤的要害之處投擲過去,李江寧也向著蔣詠南的中下三路投擲而去。
這蔣詠南的鐵膽迅而毒辣,李江寧的飛鏢快而急,兩樣兵器在半空中相互碰撞在一起,冒出了一陣火花。蔣詠南又換了另一個姿勢又向李江寧的左中右三路投擲過去,李江寧也用’燕子飛鏢‘去擋他的鐵膽。蔣詠南見李江寧可以擋住自己的六枚鐵膽,心中著實窩火,他不知道是誰教了李江寧這麼一手投擲之法,蔣詠南怒道:“狗雜種,我今日不把你殺了誓不為人。”李江寧冷笑道:“鬼雜種,這可是你說的哦!”蔣詠南聽李江寧罵自己為鬼雜種,氣得差點吐血,便提著金光血劍向他躍去。
李江寧舉起一枚燕子飛鏢向著蔣詠南的胸口射來,蔣詠南一劍擋開那把飛鏢,這把金光血劍鋒利無比,李江寧見蔣詠南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己又無法用燕子飛鏢打中他,只好施展輕功,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