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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錯你了,爻司原來真的喜歡徒有其表的東西。”
“嗯,”卻殺淡然道,“所以我喜歡的人,也得很漂亮。”
“你……”好一會兒,紅溫慢半拍地爬上荀聽耳朵,這隻“徒有其表”的漂亮吠淵尷尬地叫道,“我把你扔下去了。”
故地重遊
卻殺欣賞似的打量著荀聽偏過去的臉。伸手去撫他的眼邊的羽,說:“嗯?說漂亮不行?”
卻殺最喜歡荀聽眼角泛紅,只要這張臉一浮現出羞澀或請求的神情,一塊寒地裡的冰山就會鬼迷心竅地心軟了。
“……”荀聽雙手抱著卻殺,騰不出手來,也躲不開,只能任這樣“上下其手”。
“好了……戰將軍有動作了。”荀聽地重新變化成獸身,把卻殺放回背上。
他為了使卻殺能夠看清,飛低了一些。
只見深淵底部,正剩下了戰止序一人。她解開鐵箱上的層層枷鎖的外皮,開啟了箱門。
登時,一股紅色的煙霧從箱中湧了出來,魔面和祭旗如同期待毛茹飲血的野獸,震得鐵箱與鎖鏈咣噹作響。
戰止序抓住了箱中的魔面,將其撕扯下來。魔面像是剛把一個活人吸食殆盡,滴血的邊緣還垂著蠕動的肉絲,戰止序面不改色地將這可怕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魔面死死地附著在戰止序的面板上 發出黏膩的聲響,不明紅物開始從面部滲出,蔓延到她的全身,將她裸露的雙臂全部覆蓋,使她全身像穿了一副赤色盔甲。
戰止序又一手抓過祭旗,那旗面被她用力揮動,無風而起,在坑底掀起一陣陰涼的狂風來。
戰止序道:“聽令!”
聲音擲地有聲,從她腳下爬出無數的白骨嶙峋的手,攀上了她的身體,融合成為盔甲的一部分。
還有許多惡靈從地下爬出,披著烏膿的外皮,朝戰止序蠕動過來。密密麻麻的怪物將坑底染成大片的紅黑色,像是一片危險的癌。
祭旗再一揮,惡靈聽到了召喚,鑽進了腐爛熔爐的空洞之中。不一會兒,大地顫動,許多伏火殘火被從洞中逼了出來。周圍的溫度陡升,激起了一片熱浪。
卻殺指了指最深的一個洞,也就是勘查者們所說的動力之鎖所在的區域。他道:“那裡的動靜不對。”
那裡不是吱吱的尖叫,而是傳來一陣摩擦的悶響。戰止序明顯也察覺了這一點,她轉向那深淵洞口。
剎門化身的血控制住了一大攤蠕動的烏膿,將這黑色的東西重新塑形——它變成了戰止序的胞人。
果然,那個聲音不對勁的洞口裡,有個巨物擠了出來。那不是大老鼠,而是一隻體積幾乎能佔四分之一深淵的“瘤子”——伏火成體!
卻殺的擔憂竟然成真,伏火成體學會了隱藏自己,它這次沒有四處作亂,而是在洞中養精蓄銳,戰止序面對的這只是完全沒有損耗的伏火成體。
但戰止序沒有一絲慌亂,她手中的祭旗砸碎地面,號令惡血,直指伏火。於是她所有的召喚之物,包括那隻被捏出來的胞人,都如餓虎撲食一樣,朝伏火成體咬去。
伏火的火焰對他們起效甚微,戰止序的胞人甚至跳到了祂的頂部,將“瘤”劃開了一道口子,其中炙熱如岩漿的內臟淌了出來,登時煙塵滾滾。
管家揮趕著灰塵,不禁感嘆道:“戰將軍看起來遊刃有餘呢。”
他為彌爾藍和卡佩斯端上冰來。彌爾藍又忍不住吞了幾塊,問道:“大概什麼時候能結束?”
卡佩斯說道:“戰將軍一回生二回熟,估計傍晚就全部解決完了……管家不必一直陪同我們,你做你該乾的事。”
管家笑道:“總統是貴客,我多陪同一些是應該的。”
“貴客?”卡佩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