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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伴站在他的身後,沉默不語。
傭兵不解地回頭道:“喂,你聽到了嗎……”
話音未落,他就被身後人扼住了喉嚨。
“喂!你小子有毛病嗎!”兩人滾在地上爭鬥了一會兒,零星的路人見到這一幕,都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最後,傭兵掙扎到無力時,荀聽從身後出現, 給了此人腦脖頸重重的一擊。
對方暈過去時,荀聽說了聲:“對不住了。”
緊接著,他拍了拍被控制的傭兵的頭,道:“做得好。”
荀聽將暈過去的兩個人妥善處理,換好了輪子,與彌爾藍一起交接了馬車。
荀聽驅馬,改變了前進的方向。
車內雖然是密封的,但黑聆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敲了敲車廂門。
彌爾藍戴好面罩,開啟黑窗。
黑聆伸出頭來,禮貌地問道:“出了什麼事兒嗎?”
黑聆手腕被戴上了特殊銬鏈,內裡塗上了記憶材料,它會讓黑聆驅使身上的苔蘚靈魂時感到刺痛。除此之外,他還是穿著乾淨體面的西服正裝,好像閒適得好像出遊的少爺。彌爾藍看著就來氣。
她壓低聲音對黑聆說道:“和你無關,回去坐好。”
她拉上隔音窗戶,黑聆便沒回聲了。
荀聽咳嗽了幾聲,腹中怯者本就時日不多 ,此時他又使用了一次精神控制,消耗陡然增大。
他忍不住幹吐出了一攤黑水。彌爾藍看向嘴唇蒼白的他,關心道:“沒事吧……”
荀聽擺了擺手,擦去嘴邊的汙漬,神色如常地繼續駕馬。
馬車繞了一大圈路,目的地是郊外的解夢神女教堂——應該說是教堂遺址,因為那裡已然變成一片廢墟,廢墟之中立著開滿血紅色花朵的巨大黑色石碑。
既然他們沒辦法用尋常方法殺掉黑聆,荀聽便打算直接讓孝碑的肉花吞掉他。
既然黑聆這麼喜歡和嘔吐者之心共存,那就讓他變成三階梯朽神的食物好了。
郊外的防衛十分嚴格,遠處就能望見許多身著制服的傭兵,荀聽面罩下的神情自若,驅使馬車前進。
他們被監察的傭兵攔下,是雁鳴。
雁鳴看著法律司的黑車廂,奇怪道:“你們這是在運什麼?”
荀聽低沉道:“實驗品。”
“大荒研究院的實驗?是有學者申請來觀察孝碑來著……”雁鳴皺眉,“但你們什麼時候約得時間?為什麼我們沒有接到通知?”
荀聽看了他一眼,對視間,雁鳴眉心的褶皺越來越深,他察覺到了不對勁,道:“你是……”
荀聽出示了卻殺的徽章,教皇賜予南希伯使者的最高許可權通行證,一條權威的命令橫在了兩人中間。
“……”雁鳴沉默不語地接過,檢視了一番之後,回遞給荀聽,將他們放行。
身邊的人提醒道:“可是隊長,他們……”
雁鳴瞥了荀聽一眼,像是一種暗暗的警告,若有所指地說:“沒關係,反正出了事由爻使者負責。”
荀聽默默地攥緊了韁繩,繼續前進。
孝碑上的血紅花朵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