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騾道士聽她們交談,忍不住哼哼,「你怎麼對男人怨氣這麼大。」
辛秀拍一把騾子腦袋,「我不是對男人怨氣大,我是對混蛋怨氣大。混蛋不分男女,只不過我遇到的混蛋男人機率多到離譜。」
眼角餘光看見烏鈺提著晚餐食材回來了,辛秀特意放大了聲音:「你看烏鈺就很好啊,我特別喜歡他!」
騾道士:你那是喜歡他嗎,你是饞他的身子。
辛秀結束和坐騎以及掛件的閒聊,湊到烏鈺身邊,想方設法誇他,「呀,你今天帶回來的這個野雞羽毛真好看,你真有眼光啊。」
好看嗎?申屠鬱看看手裡提著的野雞,忽然想起當年自己在妖洞窟的時候,有個雉雞妖王,羽毛顏色更艷麗好看,徒弟應該會喜歡。
辛秀:「長得好看,吃起來味道一定也不差。」她笑著看烏鈺和他手裡的野雞,意味深長。
申屠鬱沒聽出來徒弟在開車,他點點頭,誇徒弟:「你的廚藝很不錯,什麼都能做好。」
辛秀已經確認了,這大佬絕對是隱居系的,根本聽不懂她各種明示暗示,簡直是鐵打的直男,還是單身了幾百年的那種。
事實和她想的相差不遠,她師父確實是個單身幾百年的打鐵直男,吃的是鐵和竹子,肚子裡都是秤砣,連食物都筆直。
鋼鐵、直、且憨憨。
想起之前被胡三娘打斷了的那個夜晚,辛秀又覺得蠢蠢欲動,兩人晚上找了個小山神廟休息,她特地把騾道士趕到山神廟後面讓他自由地去吃草。
騾道士抗議:「老夫又不是真騾子,怎麼會吃草!」
辛秀心不在焉地駁回了他的抗議:「那你今天試試,說不定就愛上了。」
見辛秀進了廟裡,騾道士將腦袋往破窗子裡戳,眼睛擱窗戶上往裡看,他就好奇今天辛秀會怎樣被人拒絕。
辛秀走到申屠鬱身邊坐下,挽起鬢邊的頭髮,對他一笑。
申屠鬱:「……」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徒弟看上去格外友善溫柔,自己卻有點坐立難安。
辛秀將手放在烏鈺的手上,手心的溫度沾染了他的面板。按理說這一幕非常曖昧,可她抬頭後只看到烏鈺大佬一雙困惑充滿了疑問的眼睛,他甚至連手都沒動,靜靜看著她,好像在等她解釋這是要做什麼。
辛秀:「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她壓低聲音。
申屠鬱不明所以:「你手心溫熱,說明你今夜不冷?」之前徒弟晚上偶爾會說自己冷,今天的手倒是一點都不涼。
辛秀只沉默了三秒就放棄了交流,一手緩緩拉開自己的衣領,語氣微妙勾人,「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申屠鬱聽徒弟這麼說,真就沒有動了,雖然他不知道要看什麼,但還是順著徒弟拉衣領的動作看下去。
辛秀正用心表演,營造氛圍,就見烏鈺大佬忽然冷聲道:「這是怎麼回事?」語氣嚴肅如同掃黃。
辛秀還以為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要幹嘛,現在是準備把她推開大聲說「我不是這樣的男人!」結果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力氣格外大。
申屠鬱的手按住徒弟肩頭的惡鬼「紋身」,那是辛秀之前路過一個靈照仙人廟時,讓那裡的一隻鬼給紋上的。
雖說當時申屠鬱也跟著徒弟,但他不會時時刻刻目光緊盯徒弟,坐在屋頂上難免發呆,更何況那次又是在靈照仙人廟,知道出不了什麼事,他就沒有關注廟裡的徒弟在做什麼,因此不知道她主動要求紋身這樁事。
於是現在就悲劇了。
申屠鬱:「你身上怎會有惡鬼的痕跡?你要我看的便是這個?」
申屠鬱:「不用怕,這惡鬼修為低微,印記也沒有什麼作用,我這就為你消除。」
辛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