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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良的女兒庶妹是怎麼個賢良法。竟然夥同兄長偷她的秘方!
沈安北心中氣惱,卻覺得安容話說過了些,靖北侯世子可是外人啊,當著他的面說要剁掉二舅舅的手,不管怎麼說,總有些大逆不道的涼薄。望著安容,猶豫再三道,“做舅舅的偷外甥女的秘方,這是極沒臉的事,傳揚出去,建安伯府名譽掃地,外祖父和舅舅還怎麼在京都立足?你不能因為惱了二舅舅,就置外祖父和舅舅於不顧啊,還有沐風表弟……。”
大哥心地寬厚,安容又是欣慰又是恨鐵不成鋼,“大哥,依你的意思,我是該在建安伯府名譽掃地之前就出手相助了?可是你想過沒有,我憑什麼要幫助他,他賣秘方的時候,有想過我沒有,他收銀票那會兒,可曾想過我會被柳記藥鋪責怪?”
沈安北被反問的啞口無言,竟不知反駁。
“可是犯錯的是他,受牽連的卻是外祖父和舅舅啊……。”
安容恨不得敲他腦袋了,“事情走到這一步,我該怎麼幫舅舅和外祖父?你說說有什麼好辦法,要是可行的話,我照做。”
沈安北再次啞然。
連軒望著安容,好像確實沒什麼好辦法。
“我沒辦法,”沈安北搖頭道。
安容朝他呲牙,沒辦法還要她幫忙,她這大哥真是糊塗,“我能幫的,幫的到的也只有讓柳大夫壓低價格賣藥丸給濟民堂而已。”
沈安北沒再說話,他還是想不通,江二老爺怎麼會有安容的秘方,竟還賣給了濟民堂。
一路出府,路上好多丫鬟小廝指指點點看著他們,還交頭接耳。
安容剛踏上馬車,天空中一個晴天響雷傳來。
連軒怔了半天,再抬眸時,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何時多了好些烏雲。
不會,真的下雨吧?
連軒吶吶的望著馬車,她是真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於此同時,書房內,蕭湛也望著天空出神。
銀色面具下,一雙深邃如潭水的雙眸,像是光華璀璨的夜明珠一般,閃耀著爍爍光華。
半晌之後,他的眸光落到書架上,書架的角落裡有一個小竹筒靜靜的擺在那兒。
……
安容很想去濟民堂前湊個熱鬧,可惜天色突變,她不想渾身溼透的回府,只能先回侯府了。
可是等到了侯府,她又後悔了,她應該去看熱鬧的!
此刻,侯府門前,來了五個模樣清秀儒雅的少年,風度翩翩,和沈安北年紀不相上下。
正是他那群玩的開的同窗好友!
福總管正苦口婆心的勸道,“幾位來的實在不巧,大少爺和二少爺昨兒接了蕭國公府的請帖,這會兒出門會客去了。”
幾位少年很失望,怎麼就那麼巧了呢,昨天說來拜訪時,北兄就連番推諉,他們只是仰慕安安兄的氣概,再就是勸說他進瓊山書院求學而已,沒別的企圖啊,不會是成心躲著他們吧?
幾人打算回去了,剛要轉身,便聽到有馬車聲傳來,趙堯忙下了臺階,遠遠的就見到騎在馬背上的沈安北,當即笑道,“巧了,安北兄回來了!”
沈安北瞧見幾人雙眼冒光的樣子,就跟餓了三五日見到一塊肉時的樣子,恨不得撲過來,不由得一陣頭疼,想掉頭跑走才好,卻不得不笑的一臉歡迎。
安容很後悔,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腦袋轉的飛快,看有什麼辦法能逃過跟他們的接觸。
裝崴腳了?
不行不行,他們肯定會幫大哥扶她進府的,那不是更有礙清譽。
裝咳嗽?
還是不行,病了怎麼還能去蕭國公府做客,太假了!
安容定了定神,嘴角勾起一抹罌粟般的笑,輕啟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