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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的墓碑擦得一塵不染，我去的時候還看到鮮花水果擺在那裡，管理員說每天都會換新鮮的。翟閔‐‐&rdo;趙有時笑說，&ldo;我很感謝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你做這些，刻意讓我知道，跟從前一樣，你還是沒有變，我也謝謝你今天讓李解來舉辦同學會，讓我多喝幾杯酒，才敢跟你面對面，翟閔，不如我們真的彼此失憶，誰也不記得誰，誰也別打擾誰，好不好？&rdo;
&ldo;不好。&rdo;翟閔抽完一根煙，把菸蒂丟擲窗外，又點燃第二根，一直在沉默，一直盯著後視鏡，趙有時卻沒有看他。抽完半根煙，翟閔終於開口，卻有些斷斷續續，&ldo;我也有氣，所以和你冷戰幾個月，我從來不向人認輸，對你卻再三投降，你走的那天，我趕到你那裡，完全找不到你，起初我以為你慪氣，遲早都會回來，可是一直沒有你的訊息。&rdo;
他彈落菸灰，低頭說：&ldo;我刻意做那些事又怎樣，你看我做了這些，你還是不願意回到我身邊，趙有時，你說你害怕跟我說話，我又哪裡不害怕，我害怕你像今天這樣把話說絕，不留轉圜餘地，我比誰都瞭解你，你看你，果然鐵石心腸，其實我還沒有把事情做完‐‐&rdo;他抬起頭，重新看向後視鏡，趙有時終於與他對視，&ldo;如果我說，我能告訴你你一直想知道的呢？&rdo;
☆、第41章 四十精誠合作共美好
趙有時一怔：&ldo;什麼意思？&rdo;
&ldo;你一直想知道的，是什麼？&rdo;
趙有時靠前，盯著翟閔的側臉：&ldo;把話說清楚。&rdo;
翟閔沉默良久，突然轉頭，趙有時剛巧靠近座椅中間，差點與他碰到，迅速離開一些，聽到翟閔說：&ldo;你想查出真相，我也在查，我掌握到的，你不一定已經掌握。&rdo;
趙有時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翟閔手中的半根煙正在不停地掉菸灰，他說：&ldo;我可以告訴你你一直想知道的，我只有一個要求‐‐&rdo;
允許我找你、見你，陪你一起調查當年真相，你不再孤軍作戰。
翟閔把趙有時送回家時，已經將近十一點，小區裡寂靜無聲，連知了都不再叫，昏暗的路燈下飛蟲環繞，樓裡漆黑一片。
翟閔熄火下車，與趙有時一起上樓，趙有時走進樓道轉身：&ldo;不用送我。&rdo;
&ldo;不差這幾層樓梯。&rdo;
趙有時在前，翟閔在後，兩人的腳步聲都很輕，聲控開關失效，似乎誰也不想點燈。走到五樓，趙有時停下腳步找鑰匙，翟閔靜靜地站在她背後，直到大門被開啟，再重新闔上，兩人也沒說一句話，趙有時站在門背後，聽不見下樓的腳步聲。
第二天週五，華山已經期待良久，晚上的節目也已經全部安排好，誰知突然接到一通電話，等到五點準時下班，他立刻急匆匆趕去。
居康集團由三棟建築環繞，中間的大堂頂部是透明玻璃，每百米都能見到居康的中英文logo。華山在大堂登記完，拿上臨時卡片，坐上電梯直達七樓頂層，頂層員工似乎已經全都下班，他沿著路一直走，面積太大，繞得他暈頭轉向，等穿過一間間的辦公室後，他終於找到目標，停在門口理了理妝容，才敲響大門，門內隨即傳來聲音：&ldo;進來。&rdo;
華山走進去，正見翟閔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華山說：&ldo;翟總，我接到電話就趕來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rdo;
翟閔動了動，卻是逕自朝門口走去，開啟大門後才指了指辦公室內的沙發：&ldo;華律師，請坐。&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