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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去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黎昕的聲音依舊毫無起伏，「那，那隻貓，是怎麼出現的。」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那時候，你腳底旁的衣服，是貓默之前穿著的。」
錦然的手緊緊地捏著，指甲都要掐進了肉裡，好像整顆心都被提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讓人沒辦法呼吸。
「所以呢？」他輕輕地笑了笑，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想怎麼樣？」
黎昕淡然地回答，「不想幹什麼，我掛了，再見。」
錦然僵硬地保持著之前的動作，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目光有些呆滯。
半晌之後，他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把手機甩到了一邊。
而另一邊，黎昕看著拿著檔案已經在一旁等了很久的安晝，微微抿了抿唇，「什麼事？」
安晝這才上前一步，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你讓我查的資料，按理來說，這並不屬於我工作的範疇。」
黎昕把他手上的檔案接了過來翻了翻，「我會給你加工資。」
安晝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了，嚴南他」
聽到這個名字安晝的眼神忍不住閃了閃。「他工作能力其實很不錯。」
「他父親不會讓他永遠呆在這兒的。」頓了頓，黎昕又接上一句，「別讓他接觸到公司的機密。」
安晝笑道，「知道了。」
黎昕這才低下頭認真地看起了安晝給他的那份資料，關於付錦然的資料。
「一直是一個人住，幾個月前才突然有了同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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