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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告他一聲。”
“我是他的攝影助理小喬,幫他拿一些照片過來。”
菀絲聽說是於岸的攝影助理,不疑有他,立即開啟門請這個叫小喬的女孩子進門來。
當她看見小喬兩手空空如也的時候,疑竇頓生:“你說的照片呢?”
“在我包裡呢!”小喬說著就伸出手來,卻不是伸向自己身邊的包裡,而是迅速地抓向菀絲。
菀絲驚覺上當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女子一個,怎麼敵得過這個好像會法術的女孩子?
只幾秒鐘功夫,菀絲就被這個叫小喬的女孩子制住。雙手反剪在背後,嘴裡也堵上了毛巾。
菀絲支支吾吾地叫嚷,眼睛裡寫滿問號。
小喬關上大門,悠哉哉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表情十分無辜地問菀絲:“你是想問我是誰麼?你猜不到我是誰麼?呵呵呵呵……”本是一串銅鈴般的笑聲,笑到後來,逐漸變形,拉伸,扭曲,小喬的面目也開始拉扯變形。
菀絲睜大了一雙恐懼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人,怒火從心底裡燃燒起來。“小喬”將手搭在她天靈蓋上,菀絲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認命地閉上雙眼,誰知道過了好久,也沒絲毫動靜,她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張臉上寫著詫異,瞬間又像是釋懷的表情。
她喃喃自語著:“難怪我說你怎麼這樣就被我輕鬆拿下了,原來是功力被封印了啊!那我就不得不帶你一起走一遭了!”
菀絲沒來得及細細思量她話裡的意思,就被她單手提住捆縛雙手的繩索,消失於一陣怪風之中,只有她之前在掙扎時,手腕上那串水晶手鍊掉到了地上,那是於岸給她搭配在今天這套衣服裡的。
她只哀怨地想著,自己還是又給他們添麻煩了……
再說於岸只想著不讓阮襲晨進門察覺到菀絲在他家裡,就真出門陪他去酒吧喝酒。
於岸藉口等下要開車送可能會爛醉如泥的他回家。晚上還有別的應酬只叫了幾聽蘇打水,加上冰塊檸檬,越喝越清醒,他打死也不喝酒,只坐一邊看著阮襲晨喝,他很有原則的堅持被阮襲晨斥責為:“無趣呆板的正太大叔!”
於岸也只笑笑,從不跟他計較,心裡掛記著獨自在家裡的菀絲,心想,那丫頭又不知道要怎麼胡思亂想了。
他想不清楚的是阮襲晨怎麼會找到自己。
於岸看他又喝了好幾杯洋酒,杯子空了也忘記倒上,直愣愣望著某一處虛空的地方出神。於岸親自為他倒滿一杯酒,狀似無意地問道:“怎麼想起來找我?”
說起來,他們的關係有點微妙,說是朋友吧,似乎交心與相扶相助的次數屈指可數,說是情敵吧,現在又好像算不上了。也許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阮襲晨的朋友太少了,他的脾氣並不好,能跟江邢相處這麼些年。全是因為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認識相熟的緣故吧?
阮襲晨自顧自得喝著酒,又幹了一杯才有點悶悶地說:“我這人好像挺失敗,能夠一起喝酒聊天的朋友數來數去就只有那個江邢。那小子忙著籌備自己的婚禮,哪裡有時間管我這個大廢柴?別說他想陪我,他媳婦兒米萱也不會答應,今天他們去拍婚紗照。”
他絮絮地說了一大通也沒說到點子上,於岸當然不相信純粹喝酒聊天,他只有江邢這個人選,怕是心事重重,不想被別的人刨根究底,所以索性不找也罷吧?可他只聽見說江邢要結婚了。
“江邢要結婚了?什麼時候?”
“大概是下月十號左右吧。他們想錯開國慶那段高峰期。”
“你是伴郎吧?一點責任感都沒有,自己跑出來買醉……”於岸始終擔心一人在家裡的菀絲,雖然她答應過他,說現在沒功力傍身,不會到處亂跑或者去尋找夜君他們,他就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