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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一直等待機會的老闆猛然甩出手裡的殺豬刀,殺豬刀風火輪一般衝著走神的賈瑞飛來,直衝他脖頸咽喉這一脆弱部位殺來。
煞氣透體而出的殺豬刀帶著陰寒一寸寸縮短與賈瑞的距離,激的他脖頸面板突起一個個細小的雞皮疙瘩。
“好凶器!”賈瑞一凜,雙眼緊盯,唯恐一不小心就被擊中。
在【通玄眼】的視線裡,這刀並不普通,刀身上裹著厚厚的烏黑雲氣,凝聚成一個個猙獰的面孔,散了又聚,聚了又散。
這些面孔長著大嘴,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齒,似在無聲嘶吼。
“難道是陰魂?”賈瑞面色微微發白,胸口有些悶,有些噁心。
剎那間,殺豬刀就到了跟前,他不敢強接,手指快速從袖袋裡夾出一個銅錢,從襲來的兇器彈去。
叮叮叮!
銅錢重重撞在殺豬刀刃上,擊起簇蔟火花,順著來時的路線倒飛回去,斬在老闆的頸項上。
噗!骨碌碌!
一顆大好頭顱伴著從胸腔噴出的鮮血沖天飛起,又重重砸在地上,滾出老遠。
銅鈴般大小的雙眼圓睜,似乎正死死盯著賈瑞。
賈瑞瞪大眼睛咬手:“我真沒想殺人啊。”
不過幾瞬,兩條人命就消失在自己手上,讓他有種夢幻感,武力值竟然如此高,難道走的是無敵流?
慌里慌張的打量四周,有沒有目擊證人,有多少,會不會抓自己去衙門,這一連串的想法電光火石般從腦海裡閃過。
靜,死寂,連蟲鳴鳥叫都沒有一聲。
茶鋪被濃濃霧靄包圍,看不清環境,就連不久前還不住嘶鳴的畜生也再不見一隻,而一直追著的小乞丐更是不見蹤影。
可以說,除了死去的老闆夫婦及他本人,再沒別人。
腦中空白一片,賈瑞試圖讓自己忙碌起來。
他沒急著找離開的路,而是從地上撿起殺豬刀,在茶鋪的地上用力挖坑。
等挖了一米多深後,用燒火棍將死人挑入其中,又將地上的血跡全部剷掉,同樣丟去坑裡掩埋,並未堆墳。
等看到桌凳上也有噴灑滴濺的血跡時,又從鋪子後面的水井裡打水沖洗乾淨。
等全部忙完,心情神奇的平靜下來,殺人的經歷如同殺掉的人一樣,已全都埋葬。
“無極無量法,無量度眾生,地官赦罪!”他低低禱告一句,“塵歸塵土歸土,今日命斷茶鋪,也是善惡有報。”
感慨了一句,他決定離開,便開始尋找出路。
嘎嘎嘎,嘎嘎嘎。
耳邊忽然傳來鵝叫聲,抬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短打的農夫挑著擔從霧氣裡走了過來,一頭挑著只白鵝,一頭挑著個書生。
賈瑞不由吃驚的看著來者,書生體型嬌小,一身書生袍,老是垂著頭,看不清容貌,倒是白鵝羽毛潔白,黑豆眼亮晶晶,不似凡品。
“店家,來三碗茶!”農夫徑直走入茶鋪,將擔子放在地上,一邊伸長袖子抹頭上的汗,一邊吆喝。
“店家?我?”賈瑞吃驚的指著自己。
農夫樂了:“小兄弟真逗,不是你還能是我不成?”
賈瑞摸摸臉,難道我的易容術不值一提,連個沒什麼見識的鄉下農夫都能看得出?他可是因為滿頭白髮,把自己化裝成了老翁。
“今兒天真熱,走了上百里,可把我老許渴壞了。”農夫將擔子裡的書生扶出來在一張桌子邊坐後,又轉身將白鵝抱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賈瑞見他如此,很好奇,從來沒人把家禽同書生平等相待的,有故事啊。
農夫見他站著不動,又催促:“店家,茶怎麼還不上?”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