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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能吸人精氣的小妖精,而他是坐懷不亂,不受蠱惑的正人君子。
本來是鼓著一口氣打算拿下,沒想到……
再而衰,三而竭。
仙女累累。
顧星檀打算暫時放棄,等明晚再說,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
誰知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
忽然。
被男人骨骼分明的雙手攔腰抱起,趴在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到細細的緞帶被拆開,真絲布料綢滑,順勢傾落。
渾身上下,只有潑墨般的長髮,散落整個薄背。
隨著動作,髮絲搖曳,白的彷彿在黑暗中可以反光的肌膚若隱若現。
顧星檀睫毛顫了好幾下,才掙扎著睜開。
外面夜色濃稠,甚至連月光都沒有,室內漆黑一片,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做夢了。
忽然,身後及腰的長髮被一隻手挽起,髮梢不經意掠過面板,讓顧星檀終於遲鈍地反應過來。
不是夢。
顧星檀來了點精神,纖白藕臂懶洋洋地搭在男人線條結實的肩膀,打了個呵欠,吐氣如蘭:“大半夜,幹嘛呀?”
“不是說三天一次?”
難不成這位正人君子半夜有什麼特殊愛好?
比如給大美女老婆編小辮?
男人動作不疾不徐,掌心託著她的長髮,將原本應該綁在脖頸上的頸圈鈴鐺,綁在容太太漂亮的髮尾。
黑暗中,男人原本清冽的聲線沾了點啞,沁著點烏木冷香的氣息若隱若現:“零點了。”
時間卡的真分毫不差。
顧星檀徹底清醒了,眼睛適應了好幾秒,才逐漸能看清房間。
視線忽然頓住。
首先映入眼簾,是原本放置嚴肅金融書籍的床頭櫃,此時竟然整齊排列著她買的那堆小玩意兒,遲鈍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屏息想了片刻。
懂了。
強撐著離開他懷裡,閉著眼睛張開手臂,雙唇一字一句艱難吐出:“來、吧。”
容懷宴順利將鈴鐺綁好,清晰看她眨動的睫毛,眼神稍暗——
語調是一如既往的神閒氣定:“容太太,我愛好沒你特別,所以你倒也不必這麼……”
“捨生取義。”
最後四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等等???
她一清純少女,怎麼就成了愛好特別的老司機???
然後沒等她再開口。
已經被容懷宴重新撈回了懷裡。
一牆之隔的屋外,原本停下的雪不知何時,越下越大。
寒風刺骨,大雪漫天。
而溫暖如春的室內。
顧星檀髮梢晃動時,墜落其中的鈴鐺起初很慢地發出清脆玉音。而後鈴鐺聲越來越急,與真正的美人泣音融於一起。
隱約還能聽到美人泣音中模糊拉長的語調:
“嗚,我要古紙~”
“再哭一聲。”
“古紙~”
“哭到我滿意,就給你。”
“容懷宴!”
“明天——”
意識模糊之前,顧星檀好像聽到他答應了?
是答應了吧?
翌日。
顧星檀醒來時,床上一如既往只有她自己。
容懷宴似乎沒有那種早起跟美人太太溫存的細胞,若非房事上花裡胡哨的,顧星檀真懷疑,他是不是把晚間運動也當日常必要任務。
活得不像是個真人。
又以表相,偽裝自己是真人。
不過——
當顧星檀瞥見條夾在床頭那堆小玩具之間格外顯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