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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麼看怎麼覺得它眼熟。
盧寧下意識向前走了一步,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對方將他一扯,盧寧被扯到邊上。他沒說話,那人倒先皺起眉訓斥他:&ldo;別在這種場合走神。&rdo;
盧寧徹底清醒過來,面前這人他認識,是月色酒吧的老闆,名叫連虹一,她此時正滿臉寒霜地瞪著盧寧,柳眉倒豎:&ldo;平時吊兒郎當就算了,這種時候也不上心。&rdo;
盧寧被訓了依舊沒反應,他是覺得奇怪,作為月色酒吧的金牌公關,連虹一對他好得不得了,不說捧在手裡含在嘴裡,也總是和顏悅色溫柔可親,他可從沒見過她這副模樣。
吊兒郎當這種詞也不該是形容他的。
連虹一見他呆呆愣愣,壓著怒氣稍微和緩面色:&ldo;驚鴻,我是為你好,現在你盧哥沒了,他的人脈可都還在。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們今天來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悼念舊人,第二……&rdo;
她用力捏了盧寧的胳膊一把,稍微壓低聲線:&ldo;你得接手阿寧的客戶。&rdo;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雷,彷彿劈在盧寧心上‐‐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他記起來了,怪不得覺得靈堂上擺著的照片眼熟,那張照片上分明就是他自己!
但是他現在是正在參加自己的葬禮嗎?怎麼可能呢?他是怎麼死的……不記得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死過!怎麼會有葬禮?!
盧寧一時陷入&ldo;我不是盧寧那我是誰&rdo;的驚恐悖論中,腦子裡千頭萬緒又理不清楚。
連虹一是個人精,她察覺到盧寧情緒的變化,心裡又無奈又鬱悶。
寧驚鴻是目前月色酒吧僅剩下的幾名公關裡相貌最出眾的一個,只是性格太陰沉,為人又不夠機靈圓滑,如果不是盧寧突然去世,情勢對他們極端不利,她也不至於拉根朽木出來挑大樑。她只能自我安慰寧驚鴻年紀小,沒什麼經驗,好好調jiao說不定還有翻盤機會。
想到這裡連虹一又看向他,見他還呆頭呆腦,氣不打一處來,不由下了狠手,連虹一在盧寧胳膊上用力擰一把,擰完咬牙切齒地說:&ldo;還發呆!月色如果完了,你們這些人都趁早給我滾蛋!你借店裡的錢也不用還了,我直接報警!&rdo;
接下來的話連虹一沒說完,想來是他們二人之間特有的默契事件,只需說一半對方就能明白。盧寧聰明地沒問,連虹一擰他那一下下了死力氣,隔著毛衣都疼,他可不想再找不痛快。對方叫他&ldo;驚鴻&rdo;,盧寧對這個人沒太有印象,但是顯然對方把他認成其他的人了。
有疑點的地方太多了,但是當下顯然不是詢問原委的好時機,盧寧只能先應下來。
&ldo;連姐,我知道了。&rdo;
連虹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盧寧對她露出習以為常的假笑:&ldo;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rdo;
‐‐對於連虹一讓別人接手他的客戶這一點,盧寧並不覺得意外。鐵打的客戶,流水的公關,有人跳槽或者離職的時候,就要有別的公關來繼承他的&ldo;資源&rdo;,這是&ldo;月色&rdo;不成文的規矩。對酒吧來說,每一筆&ldo;資源&rdo;都意味著收入,每一條人脈都不能放過。
&ldo;寧驚鴻&rdo;突然表現得通情達理讓連虹一感到有些奇怪,她印象裡的&ldo;寧驚鴻&rdo;又孤僻又軸,不像能說出這種話。盧寧見連虹一面露驚疑,稍稍收斂嘴角的笑容,他現在迫切想知道一件事‐‐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