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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眼睛瞪得溜圓,一拍桌子,十分激動:「你準備繼續給他支錢?不行的啊顧時,我跟你說,咱們院裡還沒有能招財的神獸或者妖怪,照他這麼下去,咱們院都不出半年就得破產,到時候你這個管財務的肯定要出大事的!你是沒見過那些……」
顧時被阿善滋兒哇滋兒哇吵得腦子嗡嗡響。
「你收聲!」
「……」阿善卡殼,半晌,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你怎麼也兇我啊?」
顧時:……
啊這。
顧時:「我沒有。」
阿善吸吸鼻子:「真的嗎?」
顧時誠懇:「真的。」
「我不信。」
「?」
顧時還欲解釋,但他轉念一品,覺得這對話再繼續下去,就是個詭異的死迴圈。
顧時乾脆放棄:「那你愛信不信。」
阿善愣住。
靠,好無情一男的。
「顧時,你沒物件吧?」
顧時:「?」
幹什麼幹什麼?
狗身攻擊是不是?
阿善看到顧時的表情,頓時心滿意足,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被兇也不委屈了!
他提醒:「你真不要再給錢給夸父了,他把你掛樹上也不行!」
「我雖然沒拒絕給他錢,但也沒同意啊。」顧時說著,翻出阿善以前做的帳,開始看。
「不給他?」
「肯定不給他。」顧時說完,問,「夸父醒來多久了?」
「半年。」阿善答道。
顧時點了點頭,心裡有了譜。
他又問:「你之前說,那些人跟著夸父找到了謝九……謝總是怎麼回事?」
「那些人的目的不是咱們老闆啦,是咱們老闆的銜火。」
顧時納悶:「銜火?」
這啥玩意兒?
「是啊,咱們老闆是燭陰你知道吧?『口銜火精,燭照九陰之幽隱,謂之燭陰』。」阿善說得搖頭晃腦的,「你不曉得,那銜火可厲害了,連陰曹地府那種地方都能照亮,說是陰間的太陽也不為過。」
顧時確實不曉得這些。
沒辦法,他在老頭子給他上這種理論課的時候,十堂課裡有十一堂都在摸魚。
「夸父逐日的故事你聽過吧?他醒來之後還不服,但那會兒天黑,追不著太陽,結果他就直奔著鐘山來了。」
阿善說著,嘆了口氣。
「這件事我們全都知道的,那群人跟著夸父,咱們老闆的銜火就被偷走啦,不然夸父怎麼會乖乖待在這裡,還不是因為對不住咱們老闆,不然他早就去追著太陽,再來一場緊張刺激的自殺了。」
顧時點點頭,不再問了。
他還記掛著自己忽悠了謝九思的事,總得幫點忙嘗清了這筆債才行。
等今天下班了,他就去問問老頭子。
顧修明肯定知道什麼,就算之前不知道,等他回去那麼一說,顧修明再那麼一算,也該知道了。
阿善不甘寂寞地喊:「顧時。」
顧時:「?」
「你準備怎麼處理夸父的事啊?」
阿善搓搓手,豎起了偷聽的小耳朵!
「噢,我準備鼓勵他自己去掙錢。」
顧時說著,手中的帳本緩緩翻過了一頁。
笑話。
論摳門,誰他媽比得過顧修明!
我顧時從小到大,從顧修明嘴裡聽到的不給零花錢不買肉吃的理由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對付夸父一個剛接觸現代社會區區半年的老古董不是隨隨便便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