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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插入,明月張著嘴忍不住地哭出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到達極限的時候,陸與修突然抽出去,用手迅速地擼動幾下,接著濃稠的精液便噴湧而出,直直地射到明月的臉上。
稍有些許滴到她的唇角,還有幾點落到了額前的劉海上。
得到解脫的明月,兩手捧在臉下方,小心翼翼地接著,不讓臉上的東西滴到地上。
看著她全然是副被凌辱過的樣子,陸與修覺得自己剛剛才放鬆的下體又被刺激得有了反應。他心裡暗暗咒罵了聲自己,生生地憋下這份慾望,催促明月:&ldo;快去洗洗。&rdo;
別在自己面前頂著滿臉汙濁晃蕩了,不然他真的會立馬破功。
如臨大赦的明月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三步一小跑地衝進衛生間,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陸與修躺在床上雙目放空地看著上層的床板,下半身依舊赤裸著。
衛生間裡這時候傳來一聲呼喊:&ldo;這什麼嘛,黏糊糊得太難洗掉了吧!怎麼我的衣服上也滴得是啊!&rdo;
聽到這些的陸與修立馬腦補出那樣的場面,下身又開始隱隱有些發漲。他抓過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全部罩上,隔絕外界的聲音,小聲地抱怨:&ldo;別說了!&rdo;
5我求他知道了?
陳槐把輔導書放進書包裡整齊碼好,歪頭卻看見明月仍舊趴在桌子上玩手機,面前的書還攤開到剛上課時老師讓開啟的那頁,筆盒雖擺在桌上,但全程沒見她開啟過,她簡直懷疑這裡頭的筆從買回來到現在都保持著嶄新的狀態。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明月打小就是這幅樣子,懶,用阿澤的話說就是懶得都能長出毛來。
上課從沒見她記過筆記,像是對自己的記憶頗有信心似的。以前甚至作業都不寫,因為這個被叫到辦公室好幾次,她都梗著脖子說自己看過了,老師唸了題目她立馬能說出過程和答案來。直到後來這個爛毛病被揪著讓改,現在才好歹能往作業本上寫幾個字。
除了仍舊會在論述題那幾條黑線上寫個&ldo;略&rdo;,跟那些不看內容就胡亂抄答案的學生似的。
小學時數學題還要寫答題,那句話還算一分呢,可從沒見她寫過。都說一分一操場,她被扣過的答題分累積起來算算估計能舉辦次奧運會。初中開始學古文和閱讀理解,一到原文釋義和句子賞析的部分,都是空白。
一開始老師還以為她是不會,想給她來點特殊輔導,可這姑娘張嘴就是標準答案,把老師聽得一愣一愣的,問她既然會做為什麼不寫上去,她怎麼說的?
&ldo;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個詞這點套路,隨便排列組合一下就完了,有什麼好寫的。&rdo;
老師當她是進入了中二叛逆期,還勸:&ldo;可是你不寫出來,判卷人怎麼知道你會。&rdo;
結果明月頭撅得恨不得能找個支點翹起整個地球,答:&ldo;我求他知道了?&rdo;
老師啼笑皆非:&ldo;不寫沒分啊。&rdo;
後來他們才知道,明月也壓根不在乎卷子上的那些分。他們這些二區三區的子弟,想上哪所學校還不是跟皇帝選妃似的,手指頭一點就上了,不僅如此,學校領導還得點頭哈腰地熱烈歡迎。更何況明月背後站著的是五家人,這一起施壓,她腰板挺得比陳槐還直。
也因此,明月有時候還拿自己開涮說,她其實本名大概叫&ldo;趙明月&rdo;。
阿澤平日裡雖不學無術,但有些著名典故當然仍舊是懂的,當時聽到這話,他學著《阿q正傳》裡面那語氣對明月呸一口:&ldo;你也配姓趙?&rdo;
這話別人說出來效果都一般,但阿澤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