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閻埠貴祝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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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住在中院的兩個孩子。 何雨水和何雨柱。 他們的母親走的早,父親在年初的時候,和一個寡婦跑了。 至於說為什麼會和一個寡婦跑路,院子裡面的老人都閉口不談。 流傳出來的,都是一些不可考證的流言。 有人說,何大清成分有問題,跑路是為了躲人口普查。 有人說,何大清給小日子做過飯,當時幾個廚子一起被小日子給抓了去。 最後就何大清一個人回來了。 還有人說,何大清被寡婦抓了小辮子,只能聽寡婦的。 不過最後這一個就越說越離譜了。 在帝都有工作,有房子,跑路做啥,寡婦失了智麼。 這些流言只是何大清消失之後傳了一段時間。 這些流言也傳到了街道辦,當時王主任來核實的。 不過院子裡面的幾個常住戶,特別是後院的聾老太給何大清做了證。 人家一沒產業,二沒田地的。 三代都是給人家當廚子,沒什麼好說的。 流言就這麼不攻自破了。 當然了,是不是這些人和何大清有什麼協議。 還是和何大清有什麼瓜葛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何大清的廚藝能夠單挑豐澤園的廚子,還是用人家的看家菜糟溜三白。 有這樣的廚藝,早些年給一些達官貴人做菜,順帶照拂了院裡的一些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總之,現在四合院裡面也已經很少有人提起何大清這個人了。 何大清走了以後,何雨柱輟學了。 憑著何大清的關係,去了豐澤園當了個學徒。 只是,這豐澤園這兩年因為勞資問題,也是一地雞毛。 就算如此,不過何雨柱也沒離開。 畢竟在那裡找一口吃的,還是很容易。 時不時的帶點不值錢的爛菜葉子,順個土豆什麼的,大家也都睜一眼閉一眼了。 不管是賈家還是何家,都和張偉沒什麼關係。 此刻,一家人正沉浸在雙重喜悅之中。 人逢喜事,出手也就大方了起來。 李琴拿出壓箱底的瓜子花生糖招待著來祝賀的人。 “哎呀,老張啊,恭喜恭喜啊。” “閻老師,感謝感謝,來,抓一把。” “哎呀,我就可不客氣了啊。” “應該的,應該的。” 閻埠貴伸出一隻手,抓了一把花生,然後另一隻手託在下面,防止花生掉了。 片刻之後。 “哎呀,老張啊,我給你們家寫了一副對聯,雖說不是過年,不過還是很應景的。” 閻埠貴展開對聯。 “送子觀音快來到,” “貴子入門喜氣添。” “怎麼說,還有橫批,早生貴子。” “閻老師,這個我們不能要,不吉利啊。” “唉~張偉,這怎麼就不吉利了啊。” 張亮,李琴,秦淮茹也都疑惑的看著張偉。 原本張偉和秦淮茹聊的好好的。 突然就冒出來這麼一句。 “貴子入門,鬼子入門,哪裡吉利了?” “嘶~” “嘶~” 一陣陣的吸氣聲,接二連三的傳了出來。 張偉,是懂諧音梗的。 “這,閻老師,我兒子這麼一說,我這還真是不能收了。” “早生貴子,早生鬼子,你這不是噁心人嘛,拿走拿走。” 閻埠貴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瞟了一眼桌上的花生瓜子。 “哎呦,我可沒那個意思,誰能想到會往鬼子這方面想呢。” “得,我給你們賠不是了,我現在就回去重寫一幅。” 不等其他人說話,閻埠貴就拿著自己的對聯出了張家的門。 幾步路的功夫,閻埠貴心中就千迴百轉了好幾次。 這對聯是丟呢,還是不丟。 捨不得啊,真的捨不得。 最後,閻埠貴還是帶回了家,他得琢磨琢磨,怎麼能把這個貴子給弄沒了。 “老閻,你怎麼又把這對聯帶回來了?” “別提了,差點沒被人給趕出來。” “啥?送個對聯還差點被趕出來?這還有沒有王法?” “他張家這麼欺負人的麼?” “哎呦,你聽我說完嘛。” “別動氣,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閻埠貴就把剛才的事情和自己媳婦說了一遍。 “啥,貴子,鬼子,你還別說,還真就有點差不多啊。” “不過這麼多年咱們都這麼說的,怎麼張偉的想法就和別人不一樣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是不能說話的時候,腦子裡面瞎想,想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