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孤注一擲(上架感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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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畢竟只是個編劇,他不是一個政治家,不扯大局觀,難道還真說治國之策?
他也不行啊!
問題是這大局觀,太大了一點,大到李嶠和王守一都不大相信,說得是有道理,但能做到嗎?
當大局觀遇到現實,立刻就是千瘡百孔。
其實古往今來,政策並無好壞,講道理,講深明大義,講天下蒼生,講黎民百姓,狗都會講,誰不知道啊。
關鍵在於可行與否,好的政策,執行不了,就能變成壞的政策,而壞的政策,執行到位,可能會產生好的效果。
但事已至此,他們沒得選擇,只能依計行事。
其實他們已經被王熙等人裹挾,只是他們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給自己下的套。
誰能想到他們會這麼孝順。
京兆府。
等到王毛仲他們將兒子領走後,蔣彥博與一干文臣才來到京兆府,瞅著自己的學生一個個被打的遍體鱗傷,氣得在那一個勁的抱怨。
這特麼是自衛?
無名學院的學生個個都還能在牢獄裡面完成課業,出來的時候也是活蹦亂跳,而我的學生都得郎中守著,如今也得攙扶著出門。
這是哪門子的自衛?
其實孟溫禮也知曉一二,王熙他們絕非善類,但問題是,到底是你們跑去人家門前鬧事,而且你們幾十人,被人家十幾人在街上追著打,這。
說一千道一萬,你們不去鬧,不就沒事了嗎。
張嘉貞勸慰道:“蔣博士,你不管是朝中,還是在士林,都是德高望重,犯得著因一個無名之輩,而大動肝火嗎。”
蔣彥博卻是委屈道:“張相公明鑑,我哪裡想管這事,這不是京兆府將我的學生都給抓了嗎。而我的學生為的是什麼,是禮法,是尊師重道,倘若歌妓也能為人師表,那我們這些博士豈不是淪為與那歌妓相當,學生們要為我們喊冤,我們又豈能棄他們於不顧。”
他倒是沒有說謊,這回他是真不想管,管了兩回,回回灰頭土臉,他這回都懶得理會。
韓休點點頭道:“蔣博士言之有理,那無名學院要是藏著掖著,不為人所知,那倒也罷了,可如今鬧成這樣,人人皆知,那我們禮部也不能坐視不理。”
雖說已經歸籍於紅袖,但是對於這種有悖傳統的做法,多數文人還是很在意的。
張嘉貞連連點頭道:“這些我也知道,我就是怕蔣博士氣壞身子,那就不值得了。”
雖然他與王守一交情不錯,但這事他必須站在蔣彥博這邊。
蔣彥博氣急道:“但是現在陛下似乎有意要偏袒那嗣濮王、祁國公。”
說話時,他瞟了眼在場的宰相們。
源乾曜表態道:“我們當然是支援禮部,支援國子監的,只是嗣濮王將那生動教學法說得那般神奇,倘若真如他所言,那的確也是情有可原。
可如果並非如此,那我們也不會任由無名學院欺上瞞下,禍亂綱常。”
張嘉貞、張說也都點點頭。
三個宰相都直接表明態度,因為打壓宗室外戚,是開元年間一個非常重要政策,他們也都是非常支援的。
那邊王守一不便出面,窩囊在家,武信也不好出面,其實他才是國子監的老大,但結果是蔣彥博衝在最前面。
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要儘量避免與王守一發生正面衝突。
但武家始終掌握著主動權,他只需要挑撥王家與外庭的關係就行。
因為現在擋在武婕妤面前的,就是外庭的這幫大臣,王家已經不值一提。
武府。
“李中允,你可知道那生動教學法,到底是什麼?”武信是滿心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