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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他扶上床去!」墨念安忙對著一邊的徐佩和保安說著。
「醫生,求你……求你給我打一支度冷丁吧,我就這藥管用,打了就不疼了……快點……快點……」他不停說著,身上的冷汗如同雨水般,不斷滑下,臉色更加晦暗了。
「請問你哪裡不舒服?」
「我……我疼,我尿路結石,你快給我打一支度冷丁……」病人蜷縮著身體,不住顫抖著,連說話都打起顫來。
「你有帶病歷卡嗎?你跟我說下具體哪兒疼?」墨念安走至床邊,伸手想替他檢查,他卻一把揮開她的手。
「你這醫生……怎麼這麼囉嗦,快給我打針!給我打度冷丁……」男子一下發起飆來,嘴唇蒼白,不住顫抖著。
「你的家屬呢?家屬在嗎?」念安蹙著眉,盯著面前的男子,男子一味說他是尿路結石,很明確進來要打度冷丁,可念安卻覺得,這男子的症狀,並非尿路結石那麼簡單。
「你到底打不打?!你怎麼當的醫生,你信不信我……我……」男子說到一半,整個人又蜷縮起來,不住打顫。
「你得跟我說一下到底哪兒疼……」念安的話還沒說完,這男子便發起火來,一把推開了床頭櫃,將床上的被子全都扔到了地上。
念安向後退了兩步,看到保安將那人按住,她轉身朝門口走。
「墨醫生,這男的上午也在這兒打過度冷丁的……」急診科的小護士俞潔過來跟墨念安說道。
「小俞你見過?」徐佩忙問道。
「上午我當班,這男子就說是尿路結石進來的,當班的林醫生給他打了一支度冷丁,我還能翻出記錄呢……」俞潔一副「我不會記錯」的信心樣。
墨念安並沒有讓俞潔翻電腦記錄,只是對著一邊的徐佩說道:「徐佩,報警!」
「啊?報警?」徐佩一臉驚訝,連同一邊的俞潔也是一副鬧不懂的樣子。
「我懷疑這人是癮君子,八成是毒癮犯了。」墨念安望著搶救室內蜷縮在床上的人,輕聲卻是篤定地說道。
一邊的徐佩聽到,忙拿起電話撥了「110」。
一側的俞潔歪著頭想了下,忙也點了點頭:「尿路結石發作應該不至於出這麼多汗吧?而且還拒絕做b超等檢查,我當時給他打針時,還看到他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呢,我當時還懷疑怎麼給他掛水都掛在手臂上……」
念安望了眼皺著秀眉的小姑娘,不禁笑笑,抬眼時,看到黎昕穿了白大褂過來接班。
念安剛想要對黎昕做下交班,警察便到了。
第2章 女人拿刀很危險
正當兩個刑警走入急診大廳時,那名男子卻一把推開保安,奪路而逃。
警察忙追了出去,無奈天色已暗,人又眾多,那名患者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竄過,一下子鑽入夜色裡,消失無影。
警察只能重回到醫院,讓念安跟著他們去做個筆錄。
做完筆錄回來已是半夜,墨念安朝著小區內走去。
已進入秋天,夜裡的天氣有絲涼,這個時間,小區內早已沒有往常般熱鬧,多半的人都已進入夢鄉。小區內的路燈泛著慘澹的光,顯得尤為冷清。
墨念安摟了摟雙臂,慢悠悠朝著公寓房走去,才走入小區不遠,迎面便碰到幾個黑衣男子,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
「老大,這兒沒有!」
「老大,那邊也沒有!」
「走,去那兒找找!」
念安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也不敢多看,這幾個男人看起來像是道上的,絕不是她墨念安能夠惹得起的。
她轉身朝另一邊的鵝卵石小路走去,低著頭腳步匆匆。
走到一半時,她猛然間頓了下,就著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