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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簪詞到通州碼頭後,看到了通州知府許端。
想到上次來時,通州知府還是那個勞民傷財的惡官,沒想到換人了。
她記得許端是個忠臣,誰都不站隊,誰都不親近。
前世魏以蘅登基後,許端還得到魏以蘅的重任,命他當了通州碼頭的倉場總督。
在許端的治理下,通州成了大靖內最繁華,最安全的碼頭。
許端也不跟她打官腔,上來就說,李家兩條停在通州碼頭的商船存在販賣人口的嫌疑,要扣押她的商船,查明真相後再放開運送。
李簪詞不可思議,“大人憑的是什麼證據?”
許端說兩個失蹤的人坐她的貨船去往嶺南,然後在番禺失蹤,再也沒有出現過。
“可大人僅憑這一點,就扣押我的貨船,實在說不過去。多的是順道拉船客的貨船。”
“實不相瞞,通州碼頭其他的商船也都被扣押了,不只是大奶奶的貨船。若只是這兩個人不見,我們尚且不會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但來報失蹤人口的人家,多達上百人。”
李簪詞現在跟無頭蒼蠅一樣,沒有方向,“大人,我能不能見見我的夥計。”
許端讓衙差帶她到了牢房,黑乎乎地關了許多商船的夥計,他們有氣無力地喊著冤枉,往圍欄空隙伸出他們黑長消瘦的手臂。
李簪詞在最後一間牢房,看到了自己的夥計。
夥計嚎啕大哭,身體趴在牢房的鐵桿上,“小姐,我們冤枉啊,我們冤枉啊。”
李簪詞問他當日的情況,夥計說他們一直正常售船牌,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失蹤的人到嶺南後也把船牌給了他們。那邊的碼頭魚龍混雜,貨卸下來後,空船直接返回了,根本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裡。
看到夥計和船長被關在潮溼陰暗的地下牢房,李簪詞心思沉沉,她是相信他們的,畢竟他們在李家做事那麼多年,貨船的事務都交給他們打理。
出了牢房後,李簪詞詢問許端,能不能擔保他們出來?
許端道:“若是在平時,以昌國公府的地位,自然是可以。但這件事恭王在盯著,交代本官,二品以上的官員,才能擔保他們出去。不是二品的,只能按照流程走。這件事涉及一百多號人口,本官不敢放鬆。”
這個時候只能老老實實地停止船隻執行了。
兩條貨船承載了京中貨物的運送,這麼一停,她手中的布匹藥材都會堆積下來,營收減半是好的,只怕資金週轉掉鏈子,生意做不下去了。
她再次回到牢房,跟夥計們保證,一定會盡快救他們出去,留個小廝在通州,每日送飯菜進來給他們,不會讓他們吃不飽。
安撫好夥計和船長,李簪詞疲憊地回到京城,這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馬車一進到城門裡,熙熙攘攘的人群圍觀著佈告欄指指點點。
“就是不掙這個錢,也得為咱們大靖爭一口氣。”
“唉,可恨我書讀得少,不然啊,非把東瀛打得找不著北。”
“聽說把王爺們都難住了。”
李簪詞掀開車簾,看了眼告示上的題,這道題前世她也遇到過,那個時候魏以蘅登基不久,位置還沒有坐穩,東瀛使者來了,想用這樣的方式刁難他,後來被她解圍了。
當時因為這件事,魏以蘅賞了她好多東西,問她怎麼會知道答案?
其實是李度跟著貨船去過東瀛,帶了東瀛的奇書回來給她,那時候她看得痴迷,覺也不睡,飯也不吃。
看完了後覺得東瀛也不過如此,不過是投機取巧獲勝罷了。
佈告上說,解出題者,可以得一百兩白銀。
對她來說,一百兩白銀挺多的,但她現在需要的是儘快洗清船長和夥計們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