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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自然不會讓昌國公去跟恭王府對著幹,她先問道:“你怎麼惹上恭王府的人了?”
李簪詞故意知法犯法:“兒媳也不知道。所以得先請大管家去通州問問是什麼事,若是他們觸犯了律令,還得請公爹去跟恭王說一說,走走關係,把他們放了。”
石氏以為他們真是犯法了,說:“既然犯法了,就要接受朝廷的懲罰。你嫁進來前就說過,生意上的事情自己來處理,不希望我們干涉。如今船長被抓,我看你還是自己去通州問問清楚。府中的事務就交給大管家料理。”
讓昌國公府的大管家去,就是代表昌國公府的意思,石氏只是想要李簪詞的錢,可不想為了李簪詞,讓恭王記恨上昌國公府。
李簪詞說:“只是我上次去通州,婆母就說我不守婦道,這次又去通州,到時候我有口難辯。”
石氏道:“我也不是那等眼皮子淺不知變通的人。你遇到事情了,要出府去是正常的。畢竟昌國公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還要吃飯。”
李簪詞站起來行禮:“那兒媳就出門了。”
石氏巴不得她快點出門,免得又想出什麼么蛾子來,要府裡幫她的忙。
“日後這些事情,你自己處理就是,別拿去煩世子和你公爹。”
“是,兒媳知道的。”
若是換成其他人,也許會覺得昌國公府能幫自己。
但李簪詞早就知道了,昌國公府就是個空架子,隨便個宮裡的太監,都能欺負到頭上來。
別說恭王府,就是後起的新貴,官比昌國公大的,都敢踩上一腳,管你什麼開國功臣,或者從龍之功。
來到二門,李簪詞碰到了穿著官服的梁靖孜,小廝扶著他正要上馬車。
往常這個時候,梁靖孜早就到戶部衙署了,今天去得有些晚。
看他這副萎靡的模樣,估計昨晚上又因為俞氏的不告而別失眠痛哭一晚。
李簪詞象徵性地行禮問安,梁靖孜卻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她,擺出一副跟她不共戴天的模樣。
李簪詞也懶得理他,由惜紋扶著自己踩著腳凳先上了自己的馬車。
昌國公府因為入不敷出,用的馬車簡樸了許多。
李簪詞嫁過來的時候,把自己豪華大氣用玉石裝飾的馬車帶了過來。
突然兩輛馬車湊到一起對比,本就心情鬱悶的梁靖孜,一股火隱隱地躥上來。
他拉開簾子道:“你讓府裡開源節流,自己吃穿用度卻照著嫁之前的奢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這樣的法子就是為了逼走俞氏。”
李簪詞微微一笑:“世子這麼有能耐,跟我一個女人置什麼氣?有本事自己賺錢去啊,別在這裡跟我瞎嚷嚷。我嫁給你,什麼都沒有賺到,反倒倒貼了十幾萬銀子。世子這麼有志氣,把我的十幾萬銀子還回來,否則你沒有資格對我大呼小叫。”
梁靖孜因為她的話,氣得胸腔汩汩流動。
身為男人,最忌諱被說吃軟飯。
李簪詞竟然還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說,這叫他面子往哪裡放。
他氣急敗壞地道:“你也別太得意。待我說服父親母親,你便到庵堂去過吧。”
兩個人的爭吵,很快引來了石氏。
石氏比梁靖孜理智些,知道不能得罪李簪詞,只能拉住梁靖孜,“你怎的又惹自己媳婦生氣了?”
多日來對俞氏的相思,以及找不到人的恐懼,積蓄已久的痛苦崩發出來,梁靖孜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母親,兒子苦啊。兒子只求能有個喜歡的人,知冷知熱的,為什麼你跟父親就是不同意?兒子就想跟俞氏好好的,那麼大個府,為什麼就沒有她的位置?”
石氏又心疼兒子又氣俞氏的狐媚子,只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