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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換成別的兄弟,魏以蘅不會好奇他們懷裡的女子是誰,但魏以薀不同。
他十二歲去北疆,上行下效,以身作則,擅長謀略,打過大小戰爭數百次,一起跟郭將軍抵抗匈奴,品行端正,沒有不良嗜好,身邊更沒有侍女。
這樣的人,不可能會當街擁著女子一同出遊。
魏以蘅跨過人群,來到魏以薀面前,覺得魏以薀懷裡的姑娘有些眼熟,盯著她的背影看,心底一股似曾相識的異樣湧出來,魏以薀手一攏,罩衫蓋住了姑娘的背影,魏以蘅什麼都看不到了。
“請四哥自重。”
魏以蘅回過神,笑著說:“剛回京城沒多久,就碰到喜歡的姑娘了?不錯,老父親昏黃的眼睛一定會流下渾濁的眼淚,自己最擔心的兒子快要成親了。”
李簪詞心跳到嗓子眼,前世的種種略過腦中,窒息的,壓抑的,絕望的,暴怒的,爭吵的,她都不想再經歷了。
現在的她無權無勢,沒有力量反抗,所以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魏以蘅看到她的臉。
梁靖孜和常文濟他們上來,紛紛給魏以薀行禮,也都好奇他懷裡的人是誰。
不過他們不敢像魏以蘅那樣盯著人家看,只能低著頭用耳朵聽他們閒聊。
朱思越說:“恭王懷裡的姑娘我認識嗎?”
魏以薀道:“認得又如何?不認得又如何?四哥好好陪朱小姐,我先送她離開。”
說罷,他壓著李簪詞的臉貼著自己的胸膛,公主抱著她往後走。
大家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小,常文濟小聲道:“也許明日京中那些窺視恭王的小姐們要傷心了。”
魏以蘅盯著魏以薀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說不出的怪異。
但到底是哪裡怪異,一時又說不上來。
朱思越小聲道:“我真好奇恭王懷裡姑娘的長相,到底是誰家的小姐?”竟然膽大到不顧禮義廉恥,跟恭王在街上摟摟抱抱,這樣的女子,哪裡配做恭王妃?
梁靖孜並沒有注意魏以薀懷裡的女子,心思一直放在失蹤的俞氏身上。
他已經到衙門貼了告示了,也許不久後就會找到那個讓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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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以薀在那幫人看不見的地方,放下了李簪詞,李簪詞因為貼著他憋紅了一張臉,不好意思地說:“上回在宮裡得王爺幫助,今天又得王爺幫助,真是無以回報。”
“無妨。”魏以薀說,“我讓侍衛去告知你家人,你坐馬車回去就是。”
李簪詞上了馬車,看到他的侍衛已經分散去了人群中,他也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惜紋說:“小姐,恭王做事真周到。只是萬一被世子發現了,會不會有損小姐的清譽?”
李簪詞當時沒有想那麼多,一門心思避開魏以蘅,連魏以蘅覬覦她美貌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魏以蘅身為王爺,見過無數美女,不知道魏以薀會不會相信她的話,但在關鍵時刻,魏以薀幫了她。
如果她跟魏以蘅一定會相見,至少也要等她做好一切準備,而不是還頂著個昌國公府兒媳婦的身份,做什麼都處處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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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瑛詞跟韓容在卦師相字那裡算了個字,卦師說她今後會嫁給一個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她問那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相師說那個人很快就會出現了。
李瑛詞一聽不是韓容,把他的攤子砸了,氣呼呼地跑了。
韓容連聲說對不起,接著賠了好幾兩銀子給相師。
相師拿了銀子後,說道:“小夥子,你人不錯,就是桃花運氾濫了些,不過日後一定會遇到個特別愛你的姑娘。”
韓容氣得立即把他手中的銀子搶回來,“活該你的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