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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簪詞醒來,詢問惜紋車伕的情況,惜紋說車伕已經去了藥堂,大夫看過後說只有皮外傷,養上半個月傷口就好了。
李簪詞用過早飯後,便去跟石氏請安。
石氏問起昨天壽宴的事情,李簪詞說除了幾位尚書夫人,其他來的都是韓家的親戚。
石氏問她跟韓老夫人說上話沒有?
“說了幾句話,讓我日後跟姨媽多去韓府走動走動。”
石氏點頭,李簪詞去壽宴倒是有些收穫:“如今恭王回京,我聽外面的人說,儲君之位最有可能落到恭王身上,況且他還是皇后所出,名正言順。但沈皇貴妃受寵,皇上也最愛她,儲君之位也許會落到寧王身上。再來就是大皇子,母妃雖然不是最受寵的,但他是長子,又最有能力,比恭王受皇帝喜愛,儲君之位也可能落到他身上。你在外面跟誰都不要太走進,對他們母家一視同仁就是。”
這話是昨晚昌國公讓她轉述給李簪詞的,就是怕李簪詞在外面結交夫人們時不知道分寸,站錯了隊,畢竟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李簪詞知道皇帝最後把皇位傳給大皇子,但她也沒有去結交其外祖家的意思。
她恭敬地道:“婆母放心吧,兒媳知道的。”
石氏見她穿著素雅,看這派頭是要出去:“昨日累了一天,今日還要出門去啊?你啊,除非有必要,也別整日想著出門,女人本就應該呆在後宅裡。礙於李家只有你一個長姐當家,我才沒有說你。但你也要知些分寸。”
李簪詞說:“婆母說得對,若是沒有事,誰又願意奔波勞累,躺在府裡吃喝耍樂多舒服啊?”
石氏面子有些難堪,又聽李簪詞說,“昨日兒媳跟著賓客回府,遇到四個打劫的,正好兵馬司的巡捕在附近巡邏,抓住了他們。今日兒媳要去兵馬司衙署做個筆錄,做完筆錄就回來。”
石氏上下打量她:“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若是做了什麼,這可是有辱門風,你可別藏著掖著。”
李簪詞說:“婆母放心吧,天子腳下,誰會不要命地出來打劫?我懷疑是有人僱了這四個人來毀我的名聲,至於真相如何,還得等衙門的人查出來了才知道。”
不管李簪詞是不是被侵犯,但被攔住打劫,石氏還是認為李簪詞的清譽不在了。
若不是府裡還要靠李簪詞撐著,她確實要考慮把李簪詞送到別莊去,別給自家兒子帶了綠帽子。
為了弄清到底怎麼回事,石氏道,“雖說你能力都不錯,但到底是個女子,讓管家陪你一起去衙門,跟前也好有個人辦事。”
李簪詞應了聲,管家跟著她去了衙門。
到衙門做筆錄的時候,管家就一直跟在旁邊,做完筆錄後,巡捕說四個黑衣人昨晚上一進入刑訊室,還沒有用大刑,便全都招供了。
說是有個不認識的男人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劫持昌國公府的大奶奶一晚再放回家去。
僱主蒙面了,他們也認不出對方是誰,只知道是個身材不胖不瘦的男人。
四個人被收監了,過幾天堂審後判刑。
他們就是練過功夫的混子,原先以為李簪詞會為了名節不會報官,按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李簪詞毫不猶豫地報了官。
李簪詞出了兵馬司後,左思右想,她做生意有很多對家,別人看不慣她,要麼就是跟她打價格戰,要麼就是打壓她的店鋪,但沒有人會使這樣的陰招毀她名聲。
今天她直接跟石氏說了她被打劫的事情,石氏顯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那麼,不是田氏,就是她的那些伯伯伯母們。
但伯伯伯母們若毀了她的清譽,同時也害了自己的女兒,日後自家女兒出嫁了,別人也會貶低他們。
這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