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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不要給我出難題呀!」威廉咬著拇指陷入糾結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選。
明明曲奇和『花花公子』都是心頭好嘛!缺了哪個生活都不完整了誒!
於是眾人的注意力分散了,關注點也從床上的柴玖,到了『甜食和雜誌』究竟哪個更重要的問題上去了。
直到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出去並隨手關上門之後,一直緊繃著身體與快/感作鬥爭的柴玖這才鬆了口氣,一把掀開了被子。
搞什麼啊——混蛋!你都在被子裡幹了些什麼好事?
柴玖發現季汩身上有種嚴重的自毀傾向,他好像對被暴露這件事怕得要死,又好像恨不得被暴露。甚至渴盼著某一日聲名狼藉,墜入谷底被唾棄、被踐踏似的,不惜屢屢做出許多自輕自賤的事情,遊走在積極與墮落兩種生活之間。
他堅持運動健身,去游泳、去登山、去騎馬、去擊劍、去劃皮艇和跳傘,偶爾也打打籃球撞球和高爾夫,不吸菸、不碰毒/品、不沉迷網際網路,不吃任何高熱量的膨化食品、不喝碳酸飲料,飲食均衡、睡眠規律,每週六都會去拳擊場和健身房。
同時,他又自縛、酗酒,給自己穿環、塞各種奇怪的道具甚至是紅酒瓶、對著鏡子自娛自樂,故意讓自己嚇到失禁或是讓自己陷入窒息,一旦被粗暴地對待,便興奮不已,一邊搖頭懇求著不,一邊又無條件地配合。
他熱情又消極,高傲又輕賤,自尊又自毀,一邊過著健康的生活,一邊又渴求著混亂糜爛,像個矛盾的集合體。
一個生活健康的人究竟是抱著怎樣一種的心態,才能夠幹出不停地羞辱、折磨甚至自己的事情來?
難道說,在天才的世界裡,一切都太過簡單,一切都唾手可得,以至於無聊到只有透過自我毀滅,才能夠尋求不一樣的樂趣?
跪爬在身下的季汩抬起頭,吐著舌頭一臉無辜地望著他。
「你今天死定了,季主席。」
柴玖一手捂著下身,一手抓著季汩的頭髮將他提起來,一字一句地講。
「喵?」這一聲叫得十分騷氣,聽的人肩膀一陣酥麻。
不要裝聽不懂人話!還有你的衣服去哪兒了?
在被子底下的季汩,衣服脫得乾乾淨淨,胸口的銀環一閃一閃地,十分晃眼。他好像瘦了一點,不過肌肉還是看起來很結實,讓某隻永遠吃不胖長不高更也壯不起來的小鼴鼠看得牙癢癢。
貓是什麼樣子的?
起初,它們會對陌生人產生畏懼,會小心翼翼地試探可觸碰的底線,直到確定面前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直到確信自己是被寵愛著的之後,便收起了那些可憐兮兮的小把戲,驕傲地甩著尾巴宣佈自己至高無上的主權,仗著這份寵愛而為所欲為。
季汩曖昧地笑著騎在柴玖的身上,一隻手撐著床以免將這瘦弱的小男孩壓垮,一隻手撥弄著對方的胸口,最後一路往下扶住了小柴玖。
簡而言之……就是造反。
「唔……」還未等柴玖從嗓子裡擠不出一個『不』字,季汩便已經開始行動了。
太快了!停一下啊!慢點啊!
柴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直上雲宵,又順流而下,在大起大落之中,尖叫並喘息。
他們在被子下面擁抱翻滾,做完了除接吻之外的一切事情。
柴玖洩憤似的一邊狠狠地咬著季汩的肩膀,一邊用顫抖的手指拽著季汩胸前的銀環,這疼痛反倒刺激得對方更加積極地迎合討好。
「柴玖……同學。」
季汩喘著氣,就連鼻子上都是汗珠。
「什麼?」
柴玖失神地看著他。
「我……」季汩抹著頭上的汗無意識地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