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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玖對此完全不作回應,而是盯著季汩的眼睛,直白地問道。
「你又去哪兒了?」
「嗯?什麼……」
季汩的氣色看起來並不好,臉上還有些多日宿醉導致的憔悴感,好像記憶也遲鈍了許多。
「有一個典禮?儀式?慈善晚會?」
「不對。」柴玖活動著手腕搖頭,「今天是週三,你說的是上週五的事情。」
「哦,是麼。」季汩勉強著微笑了一下,那神情帶著些疲憊,「抱歉,我喝了點酒,不記得了。我問一下娜娜吧,她一直陪著我……」
如果將『一點』這個詞,改成『很多』的話,或許柴玖的臉色還會更難看些。
「那麼,季主席,這個禮拜都在哪裡過夜?」
柴玖又繞回了他之前在球場時問過的問題。
「……」季汩的眼神有些茫然,他的右手食指關節一下一下地敲著太陽穴,最後長長地呼了口氣,「我不知道……」
他的兩頰因為飲酒,致使得燈光下看起來很紅,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眼神迷離地看著柴玖,呢喃道。
「那也不太重要啊……去了哪裡?幹了什麼?睡在哪裡?誰在乎——反正,只要像頭待宰的豬一樣,去娶個床上根本硬不起來的女人,然後整天裝得像個正常人似的……」
只憑這句話,就知道對方醉得不清。往日清醒時的季汩,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莫名地,看到這個樣子的季汩,柴玖萌發了想狠狠地揍他一頓的想法。
忍了忍又忍,最終敗給了那張燈光下染了緋色之後,異常俊美的臉。
季汩像是剛從不知哪個宴會上回來,他一改往日成熟穩重的形象,梳著大背頭穿著樣子十分花哨的時裝,滿身的香水甚至還有些煙味,這樣打扮的他像個不問世事的花花公子。他用胳膊肘頂著牆壁,望著柴玖輕佻地笑了。
「他們說我要結婚啦呵呵,想不到吧?我這種……死變態,也能娶女人……」
他像是在講一件格外有意思的事情,一個一個地解著釦子,接下來是腰上的皮帶。
「來,瞧我啊……柴玖同學,喜歡叫我什麼,『賤貨』?啊,好棒,好喜歡,最近好久沒有做了,應該緊多了吧?柴玖同學總說我松……誰讓我總是愛自己玩呢,要不然怎麼能算是合格的賤貨呢。」
「夠了。」
正當裸著上身的季汩,低下頭想要去舔柴玖的脖子時,對方開口了。
「季主席,你腦子燒壞了吧?」
往常一直任由其擺布的柴玖,第一次強硬地推開了季汩。
「既然已經有了未婚妻,就不要再做這樣作踐自己的事情了,對你、對那個女孩都不好。」
小鼴鼠掀起被自己捂得溫熱的被子,將裸著身子的對方裹了個嚴實。他抬起頭只見貓先生好像懵了似的,愣怔著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
「你這個傢伙……真是……欠艹又欠揍。」
柴玖皺著眉毛說道,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對方好了。
「呵呵呵……」
於是季汩醉醺醺地揚著嘴角笑了,他盯著對面桌上的電子表,直到數字顯示為00:00的時刻,從被子裡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生日快樂。」
季汩摘下脖子上的銀項鍊,戴在了柴玖的脖子上。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那是個銀色的十字架,因為之前一直在季汩的身上,取下來時還帶著一點溫度,所以並沒有讓人感受到預想中的那種金屬冰涼的質感。
這下輪到柴玖懵了,好像對這一切一點都不能理解的樣子。
「嗯……我記得學生檔案上寫得是今天,柴玖同學,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