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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激動,傾月只是回到原本屬於她的位置,她陪在我身邊的十幾年已經夠了。
剩下的時間我想讓傾月做回她自己。”
兩個人還沒爭辯明白,守衛傳來訊息,安北晨帶著安夫人已經到了門口,還有洛川作陪。
花蓉不樂意的說,“來的也太早了,傾月還沒起床,就來搶人。”
花朝讓守衛把安夫人接進來。
安夫人在來樂坊的路上時安北晨已經給她講了樂坊的事。
安夫人說,“不管南夕在什麼環境長大,她都是我的南夕,何況樂坊是長公主建立的,我不會帶有偏見的看待樂坊,我知道長公主是真的喜歡音樂舞蹈的人,她對這些有自己的想法。
當初她建立樂坊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她主要是不滿皇上對宮中樂坊敷衍的態度,自己才在宮外建了月清坊。
長公主是一個嚴於律己的人,不會亂來。”
當安夫人從馬車上下來時,還是對樂坊氣派的大門感到意外。
剛剛安北晨給她形容的樂坊比皇宮還要富麗,她不以為然,如今親眼見到,表姐是真的對樂坊投入不少,看來表姐金礦的生意還不錯。
見安夫人進到大廳,花朝起身向她走過去,“將軍夫人,好久不見,您還和以前一樣。
原諒我沒有去府上拜見您,我不方便離開樂坊。”
雖然安夫人也是一夜沒睡,但是氣色卻很好,多年前的回憶湧上心頭,那張模糊的臉也逐漸清晰起來。
當年見安夫人就如一朵剛盛開的清蓮,看上去清冷高貴,內裡溫婉善良。
現在看也沒太大差別,只是和她一樣髮髻上有了幾根銀絲。
歲月的無情,並不會對善良的人多些偏袒。
安夫人沒理解花朝的問候,“我們見過嗎?”
花朝給她解釋,“事隔多久,您忘記了很正常,當年我和奶孃逃亡暫時落腳北疆時,一次在街邊賣藝,被惡霸欺負,是您和將軍救下我。
如今想也真是緣分,幾年後又是在北疆傾月救了我一命。”
安夫人驚奇,“那個彈琴的小姑娘是你!
這件事我沒有忘,那時我坐在馬車裡,被你的琴聲吸引過去,雖然我不懂音律,但你彈的曲子卻有一種攝人心魂的魔力,想讓人靠近。
當我下馬車看到被人圍住的你,我還有些詫異,那麼雄厚有力的琴聲竟然出自一個瘦弱的小姑娘,那時的你,身板沒比你手裡的琴厚多少。
你如今的聲望我也略微耳聞,你有東虞第一琴師的稱號,不僅東虞,多國的琴師來挑戰都敗興而歸。
雖然我鮮少出門,但你的故事也是個傳奇在民間流傳。
而我完全沒有把當年的你和現在的東虞第一美人琴師聯想到一起。
南夕的事,是我應該謝你,要不是你從匪賊手裡救下她,後果將不堪設想。”
花朝說,“當年我也沒有想到,傾月竟然是您和安將軍的女兒。
但我還是要跟您說聲抱歉,安夫人,當時的我就算知道她是誰的女兒,估計也不會把她送還給您。
因為那時的我真的很需要傾月陪在我身邊。”
安夫人說,“你不必抱歉,你救了她,她陪著你,應該的,而且你還把她養的這麼好,就算她在我身邊,我也不敢保證她能像今天一樣文武雙全,聰慧勇敢。”
花朝說,“樂坊的條件有限,她的老師都是樂坊裡的姑娘。
對於學習這一方面,我也不想強求,所以她自由散漫慣了,她文的方面還差點意思,武這一方面倒是學出了點名堂,輕功還行。”
兩位母親一來一往,謙虛自身,無限放大花傾月的優點。
安北晨聽了,在想,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