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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跑了出來。
左夫人特意請的兩個壯漢也從二樓盡頭的房間衝過來,鉗制住左珊珊。
“輕點,別碰傷了她!”左飛飛大喝。
“哎呀可不得了了,飛飛你手是不是受傷了!”劉媽披著睡衣,找人拿醫藥箱。
傷口處被劉媽觸碰到,左飛飛疼的手一縮:“我沒事,以後把家裡這種危險東西都收起來吧,傷到我沒關係,別傷了姍姍。”
鬧騰到差不多天亮的時候,左飛飛疲憊的回到房間,沒了睡意,她撥弄著手機,調出萬年曆看著。
後天,是寧伯伯的生日?
在家裡呆久了,沒什麼時間觀念,左飛飛一拍頭,差點把這麼重要的日子忘記了。
寧伯伯對於左珊珊與左飛飛來講,從小就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也許更像她們另一個父親。從童年到青年,他一如既往的愛護她們,不管跟寧子軒在一起的是左珊珊,還是左飛飛,寧家二老連眉頭都沒有擰過一下。因為,在他們心裡,無論是哪個丫頭嫁到寧家,都是他們心願所歸。
每年寧伯伯的生日,是左飛飛最重視的日子之一。去年的時候,寧子軒帶她回家幫老爺子慶生,父子一唱一和的逼迫左飛飛把那聲“爸爸”喊出了口。
想到去年熱鬧的生日宴,左飛飛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左飛飛羞赧的叫完“爸爸”。寧剛差點樂的把桌子都掀起來,跟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老左啊,終於把你家丫頭騙進門了!我這一輩子最後的一個願望,實現咯!”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忙不迭的吩咐寧母:“他媽,你還愣什麼愣啊,就知道在那傻樂,趕緊把咱傳給媳婦的東西拿出來,給戴上啊!別飛飛再反悔了!”
寧子軒無奈的笑,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
“爸,注意點形象。”
寧剛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小子,裝什麼裝,心裡樂開花了吧!要不是老爸幫你,你傻頭傻腦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飛飛丫頭搞定呢!你爸在你們不需要什麼形象,是不是,飛飛?”
“才不是呢,您永遠都是那麼英明神武,時時刻刻都那麼英俊瀟灑!”左飛飛俏皮的回話。
“他媽,你快聽聽你兒媳婦多會講話”寧剛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飛飛,寶貝兒,來,過來坐在爸爸面前,想要什麼,都跟爸爸說,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
“俗氣,誰要星星要月亮啊。就把您珍藏的寧子軒小時候的照片拿給我看好了!”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咱家你最大!”寧剛哈哈大笑,有些發福的面龐上掛著滿滿的知足。
寧母把一個冰涼涼的飾物掛上左飛飛的脖子,一邊繫著,一邊問她:“飛飛,還有我呢?”
“媽媽!”左飛飛甜甜的喊了一聲。哄的寧母眉開眼笑。
“老寧,咱這就是祖上積福啊,子軒爭氣,給我們到底是把飛飛帶了回來!”
“哎呀。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左飛飛嬌嗔著,低著頭看脖子上那根珍珠項鍊,美滋滋的。
寧子軒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家人,眉眼裡的笑濃的化也化不開,這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場景,他也不例外。
左飛飛回憶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夢中,她的手指還停留在空蕩的脖頸上,似乎那裡,還有去年那溫暖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電話的那一段,寫的尤為心酸……哎。
他的冷漠
寧父氣的發抖:“你這是什麼意思?寧死不屈是吧?”
寧子軒跪倒在父親的腳邊;聲音低沉:“我不能跟飛飛在一起。”
寧父在暴怒中舉起球杆,掄在他肩膀上;他咬著牙沒閃;結結實實的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