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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芹這麼說,兩個人也就只能先答應著唄,在家裡容易給人添亂,萬一有人鋌而走險呢。這個話題說完之後,趙鑫突然問了一個她也琢磨了一個下午的問題,先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下今天去看的熱鬧,以及範立軍說的這裡面的事情,然後才問,“媽,他們都打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沒人報警呢?” “你怎麼知道沒人報警?” “沒有警察來啊,要是有人報警,不就有警察過來了嗎?” “誰告訴你有人報警就一定有警察過來干涉這種事情,說不定就有聯防隊在你們看不見的地方抽個煙看熱鬧呢。” 這麼一說,何雨水也來了興趣了,“不對啊,趙姨,這都打成這個樣子了,他們在一邊躲著都不管嗎?” “為啥要管,他們除了對對方造成了巨大傷害之外,對第三方造成任何損失了嗎,沒有損失為什麼要管,你應該知道周圍看熱鬧的可不止你一個吧,大家都把這事當熱鬧看了,連基本的公共恐慌都沒有了,能有什麼危害。再說了,就算是把人抓進去又能怎麼樣,抓回去,人還沒有處理完呢,一群小汽車就衝進來了,上面拉著一群無理取鬧的媽,電話響個沒完,對面是一群讓你給個面子的爹,旁邊可能還有上級或者其他人,要求你針對這種惡性事件,要從嚴,從重,你怎麼處理。這麼大的規模最後結果無非就是你得罪一批人,然後跟送祖宗似的陪著笑臉一個個單位送走,人家又不是犯賤,牽扯這個幹嘛。” 幾句話說的兩個人是啞口無言,尤其是趙鑫,她對這個時代的人,尤其是警察有特殊的好感,總以為他們是真心實意為人民服務的公僕,是嫉惡如仇的俠客,卻忘了他們首先是人,其次這對於他們也只是一份工作,他們上面得罪不起的人多了,沒必要為了一個看起來沒有什麼社會危害的事情,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你們兩個可以在學習選集的時候,順路學習一下通鑑,司馬光雖然不是什麼正面人物,但是他的書還是不錯的,選集雖然已經是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產物了,但是那是基於他老人家的高度總結出來的,對於你們來說,有些東西還是有些過於理想了,看看通鑑,先有了理想,再有了現實,這樣一結合,才能真正學到一些東西,只學選集容易走向極端,但是肯定是以選集為主,宣言,綱領那些就不要看了,那些就是基於完美世界的夢想。選集還是基於理想和現實結合之下,總結出來的領導性的東西,那兩個就是口號,以後不要看了。” 聽到趙芹的指導,趙鑫裡面開始頭疼了,資治通鑑唉,大部頭,文言文,尤其是這還是宋朝的文言文,追求的就是一個微言大義,看不懂,遠的不說都是寫唐朝歷史的,新唐書的理解難度比舊唐書提了不止一個量級。(我上高中的時候,老師特別喜歡用新唐書和新五代史訓練文言文,用老師的話說,能搞定這些東西,二十四史出身的文言文基本就沒啥難度了。) 這個年頭可沒有人吃飽了撐得把資治通鑑翻譯成白話文,這玩意既不能當故事書看,又沒有什麼經學意義。後世有人翻譯這東西,尤其是史記和三國志,實際上就是在翻譯故事書,給那些想要了解這段歷史,卻又看不懂文言文的人準備的,再者就是這兩本書薄啊,唐書宋史這些大部頭絕對沒人翻譯。這個年頭,對歷史感興趣的,在閱讀文言文上絕對沒有障礙,看不懂的,也沒有這個工夫對歷史感興趣,沒事聽聽書,看看小說得了,關二爺就是胯下赤兔馬,手中青龍偃月刀就行了,沒必要去研究關雲長用的究竟是馬槊還是長矛。 看著瞬間萎了的兩個人,趙芹還特別好心的勸了一句,“司馬光在編書的時候,考慮到了後面的皇帝有可能不學無數,所以比較通俗易懂,不跟歐陽修編的新唐書一樣,我相信以你們的聰明才智肯定能堅持下來的。”看著趙芹熱切的鼓勵的眼神,趙鑫很想說一句,我覺得我堅持不下來,但是沒敢說,算了慢慢來吧,就當是無聊時候的消遣了。 趙鑫在趙芹鼓勵的眼神中敗走了,幹嘛去,被趙芹打發買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