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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趕緊進入正題吧。”
“好像你媳婦不在家呀,早知道我就說喝紅酒了。”
“元局長,你不要以為是我求著你,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叫作邪不壓正,沒有你,我也一直能夠完成所謂領導交給我的重任,不要在談工作的時候嘻嘻哈哈行嗎?”
元秋花撩了撩自己垂下的頭髮,笑道:“邪不壓正是因為勝利的那一方總標榜自己是正義的,而失敗的那一方失去了話語權,自然而然就被打成了邪惡的,事實上誰是正義誰是邪惡也是說不定的。”
許劍鋒嘬嘬牙花子,想起元秋花這個女人也算是高才生,見過世面的,並不像王青曼那種隨便任人擺佈的繡花枕頭。
“元局長的意思就是現在勝負未分,你完全可以兩邊下注,是這個意思吧,不過我得提醒,騎牆派永遠沒有好下場,只有提前押寶才能夠贏得最多。”
元秋花不置可否,一伸手把頭上戴著的假髮給拉了下來,讓自己的長髮肆意的飛揚。
“你幹嘛?”
看見元秋花準備脫衣服,許劍鋒不由警惕了起來。
“我穿這麼多很熱的,脫個外套你幹嘛那麼緊張?許市長你也太敏感了!你這個樣子,很容易應激的。”
許劍鋒心道,我應激個粑粑,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你想幹嘛?
“呵呵,我生性這樣,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有一個女生約我去他家玩,她突然想把我推進一個小房間當中我看見的房間黑咕隆咚的,以為她想害我,直接一記大揹包,把她隱形眼鏡都摔出來了。”
“哈哈哈,真的假的,我不信!”
“言歸正傳吧。”
元秋花這才止住了笑聲。
此時她脫了外套,裡面只有一件襯衣,這個造型是許劍鋒之前所沒有見識過的,看起來有點英氣勃發的樣子。
元秋花翹起二郞腿,眼神迷離,彷彿在回憶什麼似的說道:“我曾經聽蔣樹森說過,他在省裡有靠山。但是我不知道是誰,有一次,我跟他去泡人工溫泉,他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地就走了。我以為他離開了無聊逛逛的時候卻看見他和一個年輕男人待在一起。能讓蔣樹森放下手頭的事,去應酬的人很少,而且我看他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有點討好和卑微。那是我第一次見蔣樹森是那個樣子……”
許劍鋒輕輕地點了點頭,其實也不用元秋花講的太複雜,他也能夠判斷得出那個年輕人應該就是跟省裡某個領導有關係的人。
白手套,甚至是子侄輩。
許劍鋒這一次空降松海市區,其實武鐵山之前也提醒過他,別以為自己像坐了火箭一樣升得那麼快就是一件好事。
他現在就是一把刀,一把非常鋒利的刀。
不過這樣也挺合理,如果蔣樹森的背後沒有人,他肯定也不可能在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上如此穩定。
真的想動他,省裡的領導完全可以先把蔣樹森調到省裡去,把他的級別升上去,但是卻沒有在松還是那種呼風喚雨的能量,到時候想怎麼查都可以。
之所以沒有動他,就是因為暫時動不了,所以才要許劍鋒空降到松海市來進行調查。
這是許劍鋒在上任之前,就已經考慮到了一些事情,因此元秋花說出來許劍鋒也並沒有太過於奇怪。
“要是以後你再見到這個人,你能認出他來嗎?”許劍鋒問道。
“當然了,我是招商局的局長,平時的應酬很多的,要是我記不住人,我怎麼招商引資。”元秋花說道。
許劍鋒想想也是。
招商局長聽起來好聽,其實也是一個迎來送往的職位。
這種工作,跟銷售也沒什麼區別,重點就是把自己當成商品推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