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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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紀老爺子所有的要求,他幫他得到所有屬於他的東西,但是,他必須要和紀家聯姻,而紀闌珊,就是最好的一個人選。
彼時君知蕭,還沒有意識到,他答應了紀老爺子,他自己,究竟失去了多少東西,不,確切地說,他得到了整個世界,卻輸掉了一個雲深,也就輸掉了所有。
“你現在很難過吧。”紀柏然莫名地想笑,不管君知蕭怎麼樣否認,他都是難過的,但是,這也怪不得君知蕭,在揹負著父親的冤屈和深愛的女子之間,非要做出一個選擇的,就算是他紀柏然,未必就做得比君知蕭好。
他看見君知蕭有些煩躁地扯了一下領帶,紀柏然慢悠悠地說,彷彿在說一個動聽無比的故事:“就是這個感覺,你每一次想到過去的時候,都會覺得很絕望,很窒息,彷彿被漫無邊際的海水淹沒,怎麼也無法呼吸,胸口疼得要命。”
看見君知蕭看過來驚詫和迷茫的神色,紀柏然無所謂地笑笑,神色不動地開口:“這是雲深曾經和我說過的話,在她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之後。”
紀柏然記得,雲深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喝得爛醉,吐了他一身,在他幾乎要發火的時候,她突然趴在他的身上,哭得很是淒厲。
她問他:“紀柏然,你絕不覺得,我是一個廢物?我要不是一個廢物,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如同拋棄垃圾一般,拋棄了我?”
她彷徨,無助,而且脆弱。
紀柏然所有的火氣,都被瞬間都澆熄,她的話就像是一種蠱咒,紀柏然每每都被她種下了毒,她的每一個行為和言語,都是流淌在他血液裡,最為狠辣的詛咒。
他想告訴她,就算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他還是會把她撿回來,一點點地,拼湊完整她,把她帶回最為光明的世界。
但是,很顯然,雲深不需要他的這句話,因為是她,先放棄了他,逃離了他所生活的領域,任由他在威尼斯的各條街道上,瘋子一般地叫她的名字,而她指不定還躲在哪個地方,看他的笑話。
君知蕭恍惚地彷彿看見紀柏然陷入過往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些的頹廢的,他似乎是可以預料得到的,和雲深在一起的那幾年,紀柏然的日子,定然也是不好過的。
“我相信,你也是和我一樣難過的,當然,誰叫我們都不願意承認呢。”他擺擺手笑了笑,一臉的無奈和苦笑,在紀柏然的面前,君知蕭的面具,也就脫下了一層。
“你敢和她說嗎?說你也難過。”紀柏然如此明顯的嘲諷,一點都不加以修飾。
君知蕭緩緩地抬起頭,眼睛直視紀柏然,冷笑:“你敢嗎?”
紀柏然的心口就像活生生地被人開了一槍,是啊,他也不敢,他和君知蕭都不敢告訴雲深,其實他們很難過,難過她的難過。
但是,他們都沒有資格說難過的話,相較於雲深,他們有什麼值得難過的?要是真的有那麼愛她,怎麼捨得她那麼難過?恐怕,這是雲深想要問的。
“看,我們都是懦夫。”紀柏然自嘲地笑笑,目光又轉移到了窗外,又開始下雪了,那雪花撲騰地跌落在玻璃上,然後慢慢地飄落。
“是啊,我們都是懦夫,深深,比我們都要勇敢,因為在她最為困頓的時候,我們擁有無與倫比的優越生活。”君知蕭附和紀柏然的話,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雪下得還真好。
這場雪連續了下了將近一個月,斷斷續續的,得到雪停了的時候,整個錦城,已經都覆蓋在一層的白雪皚皚之中了,一眼望去,光禿禿的樹丫上,都結了一團的冰。
君知蕭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雲深已經起床了,那邊的位置上,已經一片的冰涼,想必她起身已經有了一會了,她還是這樣,保持著早起的習慣,從來不落下。
但是,她丟失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