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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早早睡覺了。
在矮腳桌子前,程雲飛,趙雪兒,師父,三人在喝茶。
趙雪兒一邊倒茶一邊說道:“看來真的給憶清累壞了,平時這個時辰還聽到她大呼小叫。”
程雲飛也說道:“豈不是嗎。”看了師父一眼
師父喝了口茶,剛好與程雲飛對上眼,說道:“怎麼?她自願習武,教她真本事還怪老夫頭上了?”
趙雪兒說道:“誰敢怪罪你,只是累壞了憶清,還不是你醫治?”
師父說道:“好啦,你們也快去歇息吧,我也準備歇息了。”說完就起身回房。
五天後,在後山到了午飯時刻,師父已回去了。我還是累得癱睡在地上。雖然這幾日到了飯點可以回去吃飯,休息一會,想起剛習武的第二天起床時候全身疼痛,好像被人毒打了一般,現在沒麼難受,但還是腰痠背痛。
我對著天空,大喊著:“什麼時候才到頭啊?我快受不了,太折磨人了。”
起身回去,在矮腳桌子前,看見趙雪兒,程雲飛,師父三人坐著。
趙雪兒看見我扶著腰回來:“憶清,快,過來吃飯。”
我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好”
坐在桌子前,吃了幾口飯菜,覺得沒什麼胃口。可能太累,這幾天都不怎麼想吃東西,總是吃幾口就不想吃,好想睡個自然醒,但有碗裡有剩飯不得不吃完,不吃完就挨罰。
回想:在學武的第二天,因為師父說吃午飯才去學武,我午飯的時候吃幾口吃不下,碗裡還有剩飯,就說:“吃飽了,師父您慢慢吃”起身想回房。
突然一聲“跪下”。我轉身看了眼師父,又看了周圍,也沒人,因為師哥師姐都去飯堂吃飯,說道:“師父你在與誰說話?”
師父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叫你跪下。”
我奇怪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是叫我跪下嗎?”
師父說道:“難道這裡還有旁人?”
大聲嚴厲的說:“還不跪下?”
我嚇了一跳,‘撲通’立刻跪了下來。疑惑的說:“師父,我做錯什麼了嗎?”
師父嚴厲說道:“跪著過來,把碗裡飯吃完了,我為夫沒有叫你起來,你不許起來。”
那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
回想拉回,程雲飛問道:“學武學得怎樣啦?”
我小聲埋怨道:“我真懷疑老頭是不是乘機報復,(畢竟我曾不小心打碎過他的一瓶好酒,當時他超生氣的‘哼’一聲回房)跟老頭學武后,他脾氣越發的臭,動不動就叫我跪下。”
程雲飛笑道:“慢慢就習慣了,師父要不就不教,要教就教真本事”。
我問道:“那你以前也這樣的?”
程雲飛說道:“沒有,沒有對我那麼嚴厲”
我眼睛睜大看著程雲飛,小聲說道:“哦……還說不是乘機報復,怎麼教我的時候不一樣的,哼。”
趙雪兒看了一眼師父,師父若無其事的在乾飯,趙雪兒在一旁說道:“憶清,快吃飯吧,吃飽就去歇息一會”
趁師父還沒吃飽,我趕緊把碗裡的飯吃完,進房睡覺,如果不休息的話又讓他拉去學武。
看我回房後,過了一會。
趙雪兒對師父說道:“師父,你未免對憶清太苛刻了吧?沒有一點基本功,直接上真本事,身體都承受不了,到時候你做個甩手掌櫃,還不是讓我照顧。
師父說道:“看她這樣子,不是好好的嘛。”
程雲飛也說道:“是啊,以前不是我也只是偶爾你這樣教我,如果是我,我可承受不了,而且以前你不喝酒情況下也就讓我學會基本功才學真本事”
師父說道:“以她性子,學一點本事就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