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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搖搖頭，“不知道。”
也許會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吧。
她沒有多想，覺得累了就靠著車窗閉目休息。
顏歆見她好像對周肆屹的事情不感興趣，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
車內的氣氛陷入一片安靜，沒一會兒，江也就意識模糊進入夢鄉了。
另一邊。
周肆屹回家的路挺遠的，周悅苒已經在車裡睡著了。
他找了一張小毯子給小朋友蓋上，然後一手搭在小朋友胳膊上，安撫的輕輕拍著，一手支著腦袋，視線落在窗外倒退的風景上。
思緒漸漸被拉回大學時期。
記得剛認識江也的時候是大三剛開學沒多久。
姜四月那丫頭，以剛剛踩線的成績考上了他隔壁的師大。
因為姜四月她哥姜湛，跟他是幼兒園就認識的生死之交，關係很好。
打小他就把四月當妹妹一樣，挺關照的。
所以當姜四月考上師大之後，他和謝禮又是送她去學校，又是幫她買東西搞這搞那的。
小丫頭很是感激，說要請他們吃飯，然後還帶上了舍友。
其中一個就是江也。
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天見江也的時候，她一頭黑色長髮，很隨意的披在肩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裙子。
長得很漂亮，看起來又乖又單純。
就是有點呆，不太聰明的那樣子。
這是他對江也的第一印象，小姑娘和他性格應該是有點像的，不太愛說話，給人感覺很清冷。
也不知道是真不愛說話，還是自卑內斂。
有學長找她要微信，也是呆呆的搖頭拒絕，頂多就給你一抹假得要死的微笑。
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個小啞巴。
但四月說她只是比較慢熱。
他一直以為她應該笨笨的不太聰明，直到後來姜四月無意間說到，江也是她們系的年級第一。
不管是畫畫還是鋼琴亦或者舞蹈，都是老師走到哪裡都忍不住誇一番的存在。
不僅如此，就連文化課成績也很好。
那一刻，江也在周肆屹心目中的形象有所變化。
成了一個漂亮又聰明的呆美人。
挺喜歡的。
是真挺喜歡的。
但小姑娘太乖了，周肆屹喜歡歸喜歡，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
從高中開始，他換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但是認識江也沒多久，他分手後就沒再談了，空窗了很長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但後來，他跟江也沒有故事。
“少爺，是回碧園還是回哪？”
司機的聲音將周肆屹的思緒從往事中拉了回神。
周肆屹眨了眨眼皮，啞著聲音回：“碧園吧，送小傢伙去她外婆那。”
司機應了聲好，沒再說什麼。
周肆屹是個情緒不高的人，忽然想起塵封在心底很久的事兒，情緒並不是很好。
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周悅苒，他嘴角動了動，極其不明顯的輕笑了一下。
心說：“好像沒忘掉。”
“……”
次日，江也照常上班。
今天接送周悅苒上學的依舊是周肆屹，只是出去把小朋友接進來的人不是她，而是楊璃。
楊璃目前還是單身狀態，回到教室後就一直在跟她說周肆屹有多帥多帥，很想加微信什麼的。
江也都是敷衍的回兩句，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周肆屹的微信她也沒有。
本來大學的時候有的，後來有一次不小心把手機弄丟了，就乾脆換了一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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