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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極輕極低,只有面前的姜雲才能聽見。
這幾個字說得倒挺真誠,沒有半點做假。
出差四五天不見,加之昨天姜雲那麼冷淡疏離的態度,秦昭定然是想姜雲的,而且還是忐忑不安地想。
一見面就迫不及待說這些,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在場,完全不顧忌,就像當初在學校裡,想要用這種直白的略顯幼稚的法子來套住對方。
姜雲愛過這種大方直率,堅信不疑,可現在卻心若磐石,只冷淡地掀起眼皮子,直直瞧著秦昭。
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曾經的愛人了,連情話都帶有目的性,沒有半分純粹可言。她執拗地掙脫出手,也用很低的聲音說:「別拉著我。」
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她能容忍秦昭站在自己面前做戲,卻無法給予回應,太違心的話實在說不出來,太反感了。
秦昭的神色當即就垮了,以為她多少會給點溫情,跟昨晚在電話裡一樣,孰知得到的是冷冰冰的拒絕。
甜蜜的話不管用了,說出口的愛意得不到回應。
她稍稍側身,攔住了姜雲的去路,好似感覺不到姜雲的抗拒,說道:「姐,我專門過來接你的。」
姜雲往另一邊走,「不用,我下午還有事。」
直接拒絕,比剛剛更加絕情。
秦昭身形一滯,隨即忍耐地緊了緊手,可面上不顯,依然固執地說:「那我送你去,今天有空,可以等你一起吃晚飯。」
「很忙,沒空。」姜雲說,用餘光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見大家都在明著暗著注意她倆,她不由得皺眉,沒有多話。
年紀小的時候承受能力弱,一旦發生點什麼就憋不住,有了閱歷以後則相反,在外多少會收斂些,不會把私事搬到明面上給別人看。
秦昭不依不饒,「要去做什麼?」
姜雲走開了,不願回答。
酒館老闆和張易他們默不作聲瞧著,一個個昨晚都挺能說的,現下卻啞巴了,尤其是幫秦昭說過不少好話的張易,他以為這兩個只是普通的鬧架,所以昨天才忍不住多嘴,結果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感情昨兒姜雲一直不回聲呢,要不是礙著面子,早就走人了。
張易還是有腦子的,知曉自己多事,不僅幫著秦昭說話,還給通風報信了,真是好心辦壞事,要是不多管閒事現在也不會這麼尷尬。
他給酒館老闆使了個眼色,問到底咋回事,前陣子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僵成這樣了。
酒館老闆搖搖頭,哪會知道。
只有陸念之在左側角落的桌子邊坐著沒摻和,她一大早就起了,拿著手機不知在搞什麼,且從秦昭進門後,她就沒往那邊看過,放下手機,若有所思地把著一個小巧的空杯子。
直至那邊結束,她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將空杯子放下。
氣氛太僵,為了打圓場緩和一下,酒館老闆突然笑呵呵的,朝秦昭晃晃手。
「阿昭啊,過來坐會兒,你這一路趕回來,坐著歇口氣先。」說著,他還上前幾步將人拉住,算是止住眼下的僵局。
姜雲那個樣子一看就不太對,越是緊逼越惱火,秦昭也是不會處事,太心急了。
其他朋友也有眼色地說兩句,當剛才看到的不存在,有人來秦昭這邊,有人負責穩住姜雲。穿工裝褲那個女生機靈,趕緊站起來給姜雲倒了杯水,嘴甜道:「雲姐喝水,來,坐這兒。」
姜雲沒端著,人家給了臺階就下,道了聲謝。
僵滯的氣氛這才得以緩和。
眾人說說鬧鬧,夾在中間當和事佬。
姜雲不會拂這些人的面子,但也僅止於此,不會如他們所想的與秦昭和好。
她壓著脾氣,喝完半杯水就去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