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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對趙虎說完,又對老道說道:“老道,你和趙叔帶著旺財先去那裡看看,我和蕭巖去問問那些工人,找到了剩餘的掛麵,我們就過來。” 不知不覺,江凝成了領導者,幾人竟然聽從安排,並不計較,就連蕭巖也什麼都沒說。 幾人動作麻利,各自搜尋,江凝想,“要快一點才行。”她一直擔心封從義會從中作梗,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構陷人的事情了。心裡想著,臉上的神情越發凝重。 蕭巖推開飯堂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汗臭味,江凝和蕭巖同時皺了皺鼻子。 “趕緊把門關了,冷死了。”有人幾乎是在開門的同一時間跑過來,又把門關了,埋怨著江凝和蕭巖的魯莽,“好不容易攢了點熱氣,放跑了晚上可要挨凍了。” 二人定睛一看,發現是個幹練的女子。 那個女人戴著一塊黑色頭巾,上面落了一層面粉,一張凍得有些發青,不住的往手裡哈著氣、跺著腳,她似乎認識蕭巖,看了一會兒才驚道:“哎呀,蕭管事,你來了,這可太好了,我們都被關了三天了,也沒人告訴我們到底咋的了,這吃的喝的眼瞅著就快完了,你可得給我們想想辦法啊。” 飯堂裡有人應聲圍了過來,“是啊,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幹,什麼也不知道啊,這麼關著我們,算什麼事啊?” 蕭巖掃了一圈,問那個女人,“王五家的,這裡總共有多少人?” 剛才開門的女人,蕭巖認識,是他手下一個百夫長的妻子。 “前前後後有五十人。” “準確嗎?” 王五家的帶了些許自豪感,“當然準確,那日上工時點卯,除了陳老闆,就是有五十個人。” 蕭巖點頭,他也知道面場每日上工前會點卯,而且眼前這些人大都是隨軍來的家屬,進場前簽了契約,她們一旦犯事,軍營裡她們的親人也會被連帶受罰,所以,對她們,蕭巖還是比較信任的。 “和麵的、揉麵的、撐面的、晾面的、裝面的,還有各個庫房的,大家分開坐,有點事要問問大家。” 蕭巖一聲令下,這些工人也是馬上行動,雖然有個別人臉上帶著不滿,可她們不敢不聽。蕭巖是雍州換防營裡最大的官,她們當中有人親眼見過蕭巖懲治犯了錯計程車兵,吊在木架上,涼水沾了鞭子抽,很是嚇人。 江凝對蕭巖小聲道:“我去問庫房的,你去問接觸了掛麵的。”這個關頭,當然要分工才能節約時間。 江凝抬了手,一臉嚴肅,“各個庫房的,到我這裡來。” 蕭巖走到飯堂的另一邊,同樣抬手,“其他人,來我這邊,分桌坐好。” 八個人的四方飯桌,江凝眼前坐了三個桌子十六個人。 “面庫那邊是哪幾位在管?”江凝先從老道懷疑的面庫開始,希望可以節約了時間,問出一點線索。 江凝左手邊坐了六個人的桌上有人開口,是個中年漢子。 “你們回憶一下,上次那批送往軍營的掛麵做之前有沒有生人進過庫房?” 六個人面面相覷,低聲商量,不時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江凝見一時回憶不出來,又問坐在中間一桌的兩人,“二位是?” “江姑娘,我們兩個管鹽庫。” 兩個中年婦女,訕訕的回答,她們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所以說起話來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自己說錯了,給家人惹了麻煩。 “鹽庫有進過生人嗎?” 那兩個婦女頭搖的如撥浪鼓,“沒有,每次有新鹽送過來,都是我們兩個在院子裡驗完了貨自己抬進去,陳老闆吩咐過,鹽庫除了他,只准我們兩個出入。” “是啊,我們倆隨身帶著鑰匙的,要是庫裡沒人,出門肯定鎖門,就連陳老闆也沒鑰匙。” 江凝點頭,盯著二人的眼睛又問了一遍,“二位確定鑰匙只有你們倆個人才有嗎?” 兩人眼裡似乎是被江凝不信任的語氣激起了怒氣,“當然肯定,連睡覺都在褲腰帶上綁著的。” 江凝見二人眼神並不閃躲,說話也大方坦然,便又開始問剩下的一桌八個人。 “你們幾位管的是?” “江姑娘,我們八個人管分裝好的掛麵,管出庫記錄、搬運,防潮、防蟲……” 江凝盯著四個人,一個一個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