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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厲影跟厲闕出了大門後,恪息就帶著阿力跟阿水提步往前面的假山魚池走,肖寒則是留下來跟著陸爵一起應酬。
垂頭看了眼身上這條U型低領口偏休閒風的長裙子。
“這個禽獸。”
恪息在心裡又默默把夜天煉罵了一遍。
早上她換衣服的時候夜天煉非說這條裙子好看。
沒法她就只好按照他的要求給換上了,結果臨出門的時候他又把她抵上牆,狠狠柔膩了一番。
她現在嚴重懷疑他就是故意留下這兩個曖昧的吻痕。
心有怨怠的提了提衣領,又接著往水池前的房子裡走。
剛走到迴廊上,拿起旁邊的魚食往池子裡丟了幾粒,阿力剛要接著遞魚食,側邊就落下一道人影。
“你跟夜天煉是什麼關係?”
這清麗的女聲?恪息拿魚食的手一怔。
詫異回眸,就見藍風翎一襲黑色露背長禮裙,紅唇烈焰,姿態優雅的站在跟前,饒是富有風情,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西裝黑墨鏡沒有多餘面部表情的保鏢。
倒沒想到藍風翎會這麼快就找過來,聽她這話裡明晃晃的質問,不禁感嘆,這夜天煉的魅力還真是十足。
恪息倏的曖昧一笑:“我和他當然是那種關係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刻意抬手撫上自己胸前的吻痕。
挑釁意味明顯,藍風翎順著她手部動作視線下移落在那有些刺眼的吻痕上面,再看她飽滿的胸乳。
瞬間就回想起自己那天在煉欲頂樓辦公室,夜天煉暗諷她胸小的話,藍風翎只覺身體裡一股血氣直愣愣的衝上了大腦門。
見她氣噎,恪息又隱晦的說道:“藍風翎小姐,聽說你是個才華橫溢的大畫家,我也很喜歡畫畫,也看過你的不少作品,但是就只覺得你哪幅獲獎作品還挺不錯的,不過就是名字好像錯了,它可不叫少女的夢。”
說到這,恪息又湊近了她耳廓,別有深意的挑唇一笑:“它應該叫純潔的愛意才對。”
那幅畫是她送給白司翊的,畫面裡天空是用藍白相間的線條暈染出了一個隱晦的司字。
天空下是一個少女躺在鋪滿鮮花的草地上,手裡拿著一朵火紅的玫瑰花,少女周身被月季花叢簇擁著安靜湉睡。
藍風翎可能根本就不懂她當時畫這幅畫的心境,只根據畫的表象取了這麼個土不啦嘰的名字。
果然,一聽恪息說出這幅畫的名字,藍風翎臉色驟然一變。
略微起伏的胸膛昭示著她此刻內心的不安,極力平復了兩秒後,藍風翎壓低了聲線道:“我有話要跟你說,跟我進來。”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走進了身後的空房間。
人進去了,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保鏢也負手守去了門口。
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恪息見狀,也抬腳跟了上去。
“恪息小姐。”
一回眸,阿力正有些警惕的看她。一直在一旁關注這邊的情況的肖寒朝阿水使了個眼色。
阿水瞭然回眸,輕拍了拍阿力道:“恪息小姐,我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的話你就喊我們。”
恪息感激的點了點頭:“好。”
進了房間,藍風翎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問:“你到底是誰?”
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恪息也不明說,只打了個太極:“那你覺得我應該是誰?”
說完又往她跟前逼近了兩步,眼尾弧度玩味:“不會是覺得我就是你吧!藍風翎。”
這後面的三個字被她念得危險至極。
激得藍風翎後背一陣寒涼,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沒死,竟然還勾搭上了夜天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