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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座教堂歷史悠久,頗有文化底蘊,還多虧了神父去拜訪那些官員花了不少精力,才讓它得以完好的儲存至今,你說我要是把這夷為平地建個煉欲分部,你覺得怎麼樣?”
果然神父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求饒。
“不要,不要,求求先生,手下留情。”
“那還不快開門?”
一聲怒吼裹挾著嗜血的陰鷙,震得在場幾人心尖顫了幾顫。
“好好,我知道,我這就去開啟。”
這座教堂是神父祖上好幾代人一直賴以生存的地方。
每年收到的捐款會費什麼的都不計其數。
還暗中幫那些官僚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地下買賣。
這夜天煉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真要拆了那他以後還不得去喝西北風。
再說了,這裡的生意要是出了問題,那些議員官僚更不會放過他了,他剛才也只是看在厲影的面子上幫了忙,故意拖延了段時間而已。
都這麼久了人估計也早就走了,神父這才假模假式的去找暗道的機關將門開啟。
只是門一開啟。
就看到裡面的人居然還沒走。
現在他直接傻眼了。
阿力看到門口的恪息,驚喜出聲。
“老大,恪息小姐還在這裡。”
沒想到這個神父居然敢騙他們。
只是他倆還沒高興一秒,裡邊的男人見門又開啟了。
低咒一聲:“該死!”
慌忙拉著手裡的女人從要另一個通道走,又對著門口的阿力阿水開槍。
“門口的人都給我往後退,快點。”
子彈擦身而過,人在對方上手,阿水跟阿力被迫只能往暗門兩邊躲,手上的槍現在完全成了擺設,只能在一旁幹看著著急。
倚在門邊的夜天煉淡眸掃了眼裡邊的男人。
皺眉。
怎麼這麼喜歡咬人,看來得帶去打個狂犬疫苗什麼的才行。
視線轉而落在奮力掙扎的女人身上。
“……”
這模樣莫名有點熟悉。
男人桎梏在手腕上的手像條鐵鏈般拴著她進退兩難,看到門口的夜天煉,恪息暗啞著嗓音帶著哭腔。
“煉爺,求求你,救我。”
她是真的不想再被抓回去了。
抓著女人手腕上那隻手血肉模糊,血都流到了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夜天煉面色倏的一沉。
“放開她,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後悔長了兩隻手。”
“煉爺的手段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女人可是有主的,煉爺就算再喜歡也應該懂得物歸原主的道理才對。”
有主的?
夜天煉笑得三分涼薄,七分邪肆,十足的狂野。
“那你可能還不夠了解我,你給我記好了,只要有我夜天煉在的地方,我說的話就是規矩,我做的事那就是道理,就算是有主的,我照樣能讓她易主,當然也包括你。”
說這話的時候對著旁邊的林樹使了眼色。
林樹轉身帶著人就出去了。
夜天煉又往裡走了走:“你敢來我的地盤上抓人,我倒欣賞你有幾分膽色,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何不考慮一下來我這裡幫我做事?”
聽這意思是想要和談,但他知道夜天煉並不是真的要招攬他,明顯是有意在拖延時間,萬一讓他的人在外面堵住了出口,後果不堪設想,不能在這多做糾纏了。
男人直接舉起槍對準面前的夜天煉。
“那就抱歉了,我這人偏生記性不好,做人做事全憑心意,煉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