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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男人臉上似感同身受一般,頓時浮現一抹惋惜之色。
出言安慰道:“雖然你媽媽生病了,但你以後依然還可以再見到她,也還有機會再等她痊癒,總比我要好的多,所以你也別太難過了!”
想了想這男人說得也是,只要她快點把媽媽接出來,然後帶她去國外好好療養,相信一定可以慢慢康復的。
恪息臉上終於露了個笑:“謝謝你安慰我。”
嗓子還有點啞,但終歸是沒再哭了,男人也跟著露了抹欣慰的笑,目光轉而落在前面的主講臺上,似想起了什麼。
“我聽說這裡聖水很靈驗的,我跟教堂的神父挺熟的,要不要我帶你去找他給你媽媽賜福?希望你媽媽可以早日康復。”
恪息抬眸看過去,對面的神父正在給幾個信徒灑聖水,嘴裡唸唸有詞。
去請神父給媽媽賜福好像也不錯,她記得媽媽以前每次去教堂也會讓神父給自己灑聖水,便欣然接受了男人這個提議。
“好啊!”
一直站在身後的阿水跟阿力頓時警覺起來,在門口這還算安全,但要是去了主講臺那就存在一定的變數。
急忙出言委婉的制止。
“恪息小姐,先生還在外面等你…!”
聽到阿水把夜天煉搬出來了,這是不想讓自己跟這男人過去?
餘光一瞥,發現阿力的手正放在腰間的槍套上,心頭頓時一沉。
再看面前的這個男人,手臂粗壯,剛才遞紙給她的時候,發現他手上虎口處似乎還有一層比平常人更厚的繭。
這男人先是給自己遞紙巾。
然後又及時的出言安慰一步一步引導自己去主講臺那裡,不動聲色的看過去一眼,那後面似乎還有房間。
自試衣間暗門後,就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越想越細思極恐,恪息後背一陣寒涼,一口回絕道:“那個對不起,我差點忘了,外面還有人在等我,看來我今天得先走了。”
剛答應了,又突然反悔,難道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男人看著正要準備起身的恪息,又湊近了一些,指著對面正給最後一個人賜完福的神父,試圖再挽留一下。
“你看現在神父那也沒人了,又不用排隊等,過去一趟用不了多少時間的,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這過近的距離,男人身上的氣息讓恪息頓感不適,原本還只是疑心,但聽男人還在接著去勸說,心絃一緊。
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今天不了,再說了我就住這附近,隨時都能過來找神父,不著急這一時。”
也不等男人再說什麼,直接起身。她原本想從另一頭走的,發現另一頭被牆給堵死了,又不能站在椅子上跳到後面去,只好回眸說道。
“麻煩借過一下!”
見挽留失敗,男人也只好站起身給恪息讓路。
“好。”
終於鬆了口氣提步往外走。
“謝謝。”
要不是阿力剛才提醒她,都差點忘了夜天煉還在外面等,也不知道那位大爺有沒有等著急,又怕夜天煉一會兒看出她哭過,一邊走一邊擦著臉上的眼淚。
就在她與男人擦身而過之際,抬起的手腕突然又被跟前的男人一把抓住。
這熟悉的感覺……恪息喉嚨顫顫的堵,還來不及問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結果下一秒,男人的一隻手又橫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堅硬的槍口直接頂住了她的腦袋。
以最快的速度挾持了她。
“別動,全部往後退,快點。”
連詞都差不多,恪息全身緊繃,厲影還真是說到做到,對她緊追不捨,看來是非要把她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