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胡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慕容煜撩開袍擺蹲在地上,一柄假手把蕪姜的胸脯撥來撥去戲耍著。他發現她的這兩個很可惡,那麼軟的小山包,弄過去立刻又彈回來,一點也不聽人使喚……這讓他很不盡興。
他其實想捻上去,然後咬掉她上面的兩個小紅紅。這個被蕭孑沾上的小女人,他想叫她在他這裡也受痛。然而這會兒人太多,他但要一捻下去,被家裡兩個裕求不滿的小妖精知道,日後一定會纏著他也要捻。那兩副騷骨頭兒每天巴不得的就是疼,揮她們鞭子皮開肉綻也樂意。
世人都說要女人就要豐茹肥-臀,多少人羨慕他慕容煜養的這一對絕代雙艷,但他對她們爆滿的身段可沒有興趣。他就想折磨眼前這個清岧岧的小美妞。
慕容煜便微側過肩膀,沖一旁的近侍道:&ldo;澆她,叫她醒。&rdo;
果然剛才的&ldo;仁慈&rdo;都是幻覺啊,侍衛扛來一盆化開的雪水。但是躺在地上的蕪姜太漂亮了,小嘴兒嫣紅欲滴,瑈白的長腿兒從裙子下露出一半,線條旖旎得就像一條美人魚。
侍衛下不了狠心,便把手伸進盆子裡,&ldo;噗、噗&rdo;潑了兩三下:&ldo;他媽的,叫你醒,還裝睡!&rdo;
&ldo;或者本王應該先賞你吃頓肉。&rdo;慕容煜不耐煩,陰涼涼瞪去一眼。
那侍衛回頭看了看長毛匈奴七竅流血的屍體,沒辦法,只得一閉眼把整盆澆了下去。
&ldo;唰啦‐‐&rdo;
&ldo;唔……&rdo;蕪姜猛一個激靈,從掙扎中清醒過來。
那榷場上慕容煜似笑非笑的臉顏近在咫尺,這才明白原來並非幻覺,真是那個對蕭孑窮追不放的狐狸眼公子。而胸口的癢痛正是他的假手在作祟,不由微微鬆了口氣。
她剛才做了個清明夢,在她以為自己已經不乾淨了的時候,那糊裡糊塗間,怎生得又回到了別雁坡的小院子。晌午稀薄的陽光打照出一片朦朧,阿耶坐在柵欄外劈柴,羊圈裡阿孃擠著羊奶,她站在陽光下晾衣裳,一切都還和從前一樣靜謐而美好。
忽然看到糙簷下多出來一道勁朗身影,那人著一襲斜襟青布長裳,風塵僕僕地從她的棗紅駿馬上跳下。&ldo;迂‐‐&rdo;他用鬱鬱的眼眸凝著她,似欲言又止。
她看見自己抓起鞭子衝上去,下手從來沒有那麼用力過:&ldo;混蛋蕭孑……你是蕭孑,為什麼要騙我?都走了為什麼又回來?&rdo;
長鞭把他的衣袂打出咻咻聲響,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她打著,依舊是那般高冷的疏離。忽然把她的鞭尾用力一拽,輕而易舉就將她拖進胸膛裡抱住。用他硬朗的下頜摩挲著她的額頭,像從前的每一次,磁啞著嗓子說:&ldo;傻子,從來就沒有什麼蕭孑,我只是在大漠上迷失了幾天。沒有欺騙,我又回來了,我只是項子肅。&rdo;
哎,夢裡的她是那麼眷戀著他清寬懷抱裡的溫暖,她看見自己的眼睛一直在他衣襟上蹭著,他嘴角照常掛著那一縷無可奈何的寵慣。阿耶阿孃在背後看了直笑,笑姑娘家的心被偷走啦。阿耶依然是那麼健壯,阿孃眼角的紋路也依然那麼慈祥,笑得她心裡酸酸澀澀的又不好意思。她甚至想,如果可以,她會願意一輩子就住在這個院子裡,哪兒也不要去了。
然而醒來過的這一瞬,周圍空空死寂,一切的溫暖、依賴與笑聲並無蹤影,項子肅只是她心中一個莫須有的存在。有的只是一張陰柔絕美的顏,那顏的主人說:&ldo;滿身羊屎味的臭丫頭,被人拋棄的滋味很好受嚒?&rdo;
她便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