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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有幾分羞愧,畢竟在他看來,自己這也算是恩將仇報他一直到現在還以為,當初是武凱從賊人手裡救下了妻子章慧。
心情複雜的又在城門樓下等了半刻鐘,小太監們都開始收拾桌子了,還是不見城樓上有任何動靜,陳沖終於忍不住了,上前拉住領頭的太監,悄悄遞上兩顆金豆子,探聽道:“公公,那王仔昔先生以及悟空禪師,可還在城樓之上?”
那太監將金豆子放在嘴裡輕輕一咬,立刻滿面堆笑的收入囊中,這才道:“大人在城下怕是沒看到,那悟空禪師弄出漫天神光,在官家面前討了頭彩,先是賜下金魚袋,又被官家帶回福寧宮秉燭夜談去了至於林真人、王先生等諸位道爺,則是遵循慣例,去了宮內的三清觀為萬歲爺祈福添壽。”
“都……都走了?!”
陳沖聞言便是一呆,繼而便惶恐起來,急道:“難道王先生就沒在皇上面前說些什麼?!”
“說些什麼?”
那太監略一猶豫,便又恍然道:“您莫非是說那悟空禪師原本的身份?人家禪師其實早就跟官家交代過了,官家都不在意,王先生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不在意?!
這一句話看算是徹底把陳沖弄懵了,他就是堅信武凱身份曝光之後,必然會為宋徽宗所不容,所以才答應王仔昔出面作證,如今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陳沖回過神來,那太監早已不知所蹤,眼見周圍也不剩什麼人了,他也只好步出御街,尋到了自己的轎子。
一路無話。
卻說陳沖頹然的回到家中,剛跨進後院,便見無數紅燭之中,章慧身著一襲淡綠色的紗裙迎了上來,先在他身上嗅了嗅,見沒有多少酒臭味,便展顏笑道:“相公辛苦了,不知今年陛下壽誕,可有什麼新鮮趣事?”
“新鮮趣事?”
陳沖苦笑一聲,搖頭道:“對旁人或是什麼趣事,對我可就未必了。”
章慧聞言甚是困惑,一邊將陳沖往裡迎,一邊好奇道:“這卻是為何?”
陳沖無心多言,說實話,他雖然沒有明著表現出來,但近些時日對章慧其實是頗有怨言的在地方上任親民官時,章家可說是他最大的臂助,然而這一朝進了京城,卻發現這臂助竟成了累贅。
究其根源,自然是因為章家哪位赫赫有名的先祖章淳、章子厚了,這位前朝權相一生煊赫,堪稱大宋建國以來權利最重的臣子,便是如今的蔡京也望塵莫及。
可章淳晚年卻偏偏犯下了個絕不該犯的錯誤,那便是在趙佶被向太后提名,成為皇位繼承人的時候,說了句‘端王輕佻,不可君臨天下’!
時隔二十餘年,這番評論依舊是宋徽宗心裡的一根刺兒。
數月前陳沖入京為官,也不知被誰捅出了章家女婿的身份,當即便被宋徽宗說成是攀附富貴之人,不可委以重任。
只這一句話,陳沖這些時日來可說是寸步難行,不然他也不會冒險,與那王仔昔同謀了。
哎~
都是因為先入為主,覺得那武大不過是一介鄉野村夫,不可能鬥得過林真人、王先生,卻沒想到……
早知如此,自己直接與那武凱交好,託他在聖上面前美言,豈不是皆大歡喜?
“相公。”
便在陳沖自怨自艾時,一聲嬌滴滴唿喚讓他勐地打了個寒蟬,抬眼望去,卻見章慧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外衣,內裡卻不是常見的肚兜,而是最近開始走俏京城的胸罩。
第一次嘗試做這般打扮,便是此時房中只有夫妻二人,章慧也忍不住羞澀至極,臻首低垂,強自嬌聲道:“王太醫說了,那藥吃過頭三服,便是求子的佳期……”
黑紫色的小布片加起來也不過巴掌大小,如何能遮得住章慧胸前兩座雄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