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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近到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林澤希把頭偏向一邊,刻意避開他的眼神,心跳越來越緊促,感覺呼吸困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恐慌症還是單純的緊張過度。顧明看著他微微張開的嘴唇有些顫抖,不禁說到:&ldo;怎麼?難道你這會兒跟我說你的恐慌症要犯了?合著這個病還會挑人的,只對我一個人有效對吧?&rdo;
他很想點點頭說是,他印象中已經有兩三年沒有犯過病了,最近這半年犯了兩次病,兩次都是和他有關。他咬了咬嘴唇,選擇沉默。
顧明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緊到能夠感覺他的脈搏在他指尖跳動。他輕輕鬆了鬆手,突然感覺拇指的指腹摸到了一塊凹凸不平的面板。他把手指挪開,湊近一看,手腕上橫著一道長長的疤痕。疤痕的顏色已經褪去,可是表面明顯凸出來,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林澤希掙扎著想把手縮回來,顧明放開鉗住他的另外一隻手,兩隻手一起抓住他的手腕,挽起他的袖口,想看清楚一點,誰知他的左臂從手腕到手肘竟密密麻麻布滿了七八道傷口。這些傷口的顏色深淺不一,長短也各不相同,同樣明顯的傷口表現出主人當時求死的決心。
&ldo;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rdo;顧明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不自覺鬆了手問到。
他立刻把手縮回來,把襯衫的袖子扯到手腕處將傷口遮蓋好,再將袖釦扣上,淡然地說:&ldo;沒什麼。&rdo;
&ldo;這還叫沒什麼,對你來說什麼才叫大事?那張照片?&rdo;顧明怒氣沖沖地問。
林澤希稍稍用力推開他,坐起身來扯了扯襯衫說:&ldo;剛才我也說了,在監獄裡的那幾年我過得不太如意,偶爾會想放棄,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後來我就想開了,既然閻王不想收我,我就繼續活下去吧。五年,在裡面那五年,我一共目睹了十幾次自殺,四個人死掉,其中一個嘗試了八次才成功。因為裡面不能有任何危險品,唯一可用的就是自己的牙刷。在牆上、床頭、地板上反覆打磨,要磨好久才能勉強使用,而且效率不高。劃出來的傷口參差不齊,還割不斷血管,很痛苦。有的時候我在想,既然他們這麼想死,為什麼還不給他們判死刑,非要讓他們用這麼痛苦的方式結束生命。反正像我們這樣的人,就算出來了也不能為社會做什麼貢獻,活著也沒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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