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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我不是沒應下麼!”
“你是沒應下!卻一面親親地稱她莉婭,一面命我尊她大姐!她究竟是誰??”
“你,你怎的什麼都計較?!”賽罕氣得哭笑不得,“都是順著十年前叫的,不過是個稱呼。你年紀最小,她長一輪,不該叫聲大姐?”
“哼!”冰涼的人彷彿又浸在冷雨中,看著他爭辯,渾身壓不住地抖,“順著十年前叫的?十年前她就敢叫大公主嫂子?誰給她的膽子??如今既然是應了尋親的名聲,非要跟著這個家論,那就論清她的排行!她若長我六房,你我同尊她大姐;她若矮我六房,那就讓她叫六哥六嫂!!”
這一問無懈可擊,卻又怎麼行得通?直堵得賽罕實在無話,暴漲了青筋,“你怎麼就這麼點心胸氣量?今兒這人前大度都是演給人看的??”
“演給她看?她算哪個我演給她看??我顧及的是我季雅予的臉面!你一身婦人衣衫就把我做了妻,一個念頭要重拾舊愛,我就有了大姐!可就算流落到天邊,我身子裡流的也是我中原大地的血!待我死的那一天,墓碑上刻下的也是我季雅予的名諱!你們不嫌丟人,我嫌!”
“行了!!”
怒聲一喝,眼見身邊那瘦削的小肩膀狠狠一個激靈,他立刻住了聲,壓在胸口沉重的氣息。片刻的安靜依舊迴盪著嗡嗡的耳鳴,略緩了緩,他握了她的腕子,“還捂著這一身潮,走,去熱湯泡一泡,驅驅寒。”
“我不!”她一把甩開,“你今兒若不應下我,往後我是冷是熱、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
“應什麼?要我應下什麼??今兒只是診病,憑你再胡思亂想,我也是診病!”
“我不管!我不管!”心痛到了極點莫名就化成了恨,捨不得他,一分一毫都捨不得,此刻這心思無處釋放都狠狠地甩在他身上,彷彿他越爭辯就越是要棄她而去,每一個字都像那荊棘中一根根鐵刺紮在她心頭,痛得她大叫,“我不許你親近她!不許你獨去她房中,不許你給她治病,不許她再靠近你半步!!”
“簡直是胡攪蠻纏!!曾經是如何,我早跟你說的清清楚楚,她是我的親,是我的恩人!如今病痛纏身投靠了來,這輩子,只要她想,我就得養著!”
“好!好!你有情有義,我心胸狹窄,我小人心腸!!我與你沒有淵源,沒有曾經,我不是親,我只是帳下之囚!我不是恩,只是個甩不掉的拖累!我不管你倆是醫是患、還是要重續就好,苟且之前,你,先寫下我的休書!”
“閉嘴!!”
笨重的六仙桌飛了起來撞向牆壁,巨大的聲響摔得四分五裂!雅予死死咬著唇,看著他大步離去,天地轟然倒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滴c,雷雷收到!
繼續呼叫長腿君,你除了買文砸手榴彈,能露個面給個聯絡方式不?
☆、第89章
……
已近黎明時分;夜越發濃重,青磚灰瓦的掩蓋下;一片寂靜。
黑暗中,賽罕獨坐良久。緊鎖的眉一點點展開終是理清思緒;點亮書房的燈;鋪紙研墨,落筆疾書……
龐德佑高升回朝;與草原對峙一年之後,中原準備換防。雖說國之安定絕非一將之功;可不得不承認“龐德佑”這三個字在邊疆確是有足夠的威懾力。瓦剌和靼韃都知道此人老謀深算,手段無常,且不循中原倫理,淡薄綱常;一旦拿定主意,絕不計個人安危得失,不達目的絕不罷休!這比那愚忠護國的所謂良將要可怕得多。因為良將要侍主,可龐將軍卻敢先斬後奏、引主從他。如今要換防,不管來的是誰,已然是有隙可乘。且新將初到需要時日安頓整肅,時機難得,難免主戰派會再次蠢蠢欲動,挑起戰火。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