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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南詔王宮,除了中央宮殿有光亮,其餘宮牆漆黑一片。
李柱子統領的兩萬餘唐兵,藉著夜色掩護,在一番攻城準備下,命士兵強行攻城。
一輪猛攻下,宮牆一段被破,李柱子當即率領一隊人殺入王宮,擒下南詔王,及一眾王族、官員。
第二日一早,李柱子短暫眯了一會兒起床,命士兵搬運南詔國寶庫,八萬多士兵輪番乘竹筏足足搬運了一天,才將王宮金銀珠寶搬運完。
此外,還在南詔國,還尋到了三月稻,這種水稻在熱帶地區,一年可以三熟。
也就是說,在大唐的泉州南部、越州南部、閩州全境、廣州全境、昆州南部,這幾個州種植,都可以一年三熟。
在母江流域,也是可以做到一年兩熟,加上一季冬麥,也是三熟,前提只要肥力足夠。
李柱子、李粟兩人,經過一番短暫商討決定,放棄攻伐南詔國的南部兩府。
這南詔王都,加上週邊平原地區,浮屍超過六十萬人。
加之李柱子在北境兩府,一路燒殺,南詔國三百萬人口,目前可能已經死亡了三分之一。
而且,這王都周邊,馬上就要爆發瘟疫,二王擒下數千王公貴族,以及數十萬頭牲畜,決定立即北上。
一場水灌王都,淹死數十萬人,二人此時的心情都很複雜,一邊是流傳千古的功績,另一邊,則是親眼看到太多人的死亡,尤其是那些老幼的死亡。
返回的大軍中,數千輛板車上運載著裝滿了財寶的大箱子,其實,財寶遠不止這些,那些沉在湖底的王公大臣府邸,加起來的財寶,恐怕要遠超過這些。
只是南詔國,若是沒有辦法疏匯出平原上的積水,那這些沉在湖底的財寶,還不知道多久,才會重見天日。
“哎喲~”
南詔王此刻雙眼無神、嘴唇乾裂,髮絲散落、衣冠凌亂的被關在囚車內。
其餘數千男眷帶著枷鎖,被一根長長的鐵鏈串起,一個連著一個。
女眷則被一根粗大麻繩,拴住腰身,串成一串。
啪!
“啊!”
一根鞭子抽打而下,痛的一名王族成員痛叫,身體踉蹌顫抖。
“加快速度!否則就地格殺!”一名唐軍伍長,手握鞭子,狠唳道。
數千王公貴族,個個面帶嘁嘁,隨同唐軍北返。
李粟手捏三月稻,自知道這稻子的用途,就一直拿在手中沒有撒手,不時,臉上就會浮現笑容。
就這糧種的功勞,就夠他和柱子二人,得以名留千古。
……
渝州,李大寶統兵三萬,一路跋山涉水,抵達了巴山府城下。
望著這座山坳間的府城,不禁有些皺眉,統兵將領即使見到渝州州牧、參將兩人在大唐手中,也是拒不開城投降。
這名將領手中握有五萬渝州兵,若非忌憚東面夔門關的大唐駐軍,早已派兵出城尋機決戰。
這是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將領,其長的面容冷峻,尤其是那雙滿帶殺氣眸子,更是給人一種冷徹靈魂的寒意。
李大寶站在軍陣中,望向城頭上,這名身穿校尉鎧甲的冷峻將領,轉頭詢問身旁的渝州州牧和渝州參將:“此人是是誰?”
渝州州牧,聽到詢問,連忙回覆道:“回稟將軍,此人原是漢中府校尉,葉艾!”
“那他怎會到此巴山府統兵?”李大寶開口詢問。
“回將軍,此人前段時間,聽聞巴山有戰事,故而請纓來此,當時,各府無人願往,罪囚便派其來此統兵。”
“原來,是請纓來此,來人!”李大寶唸叨一句,轉而叫來衛兵。
“將軍!”衛兵抱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