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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有聲,師捷在程科長臉上讀出了無奈。但這也足以讓師捷副院長憤怒,這是什麼群體,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環境?他記住了這件事,也記住了這個合同工。
“裝置科還有一位殘疾職工,是醫院老護士長的兒子,當時其他單位沒人接收,就留在了人民醫院。”董大行大聲說。看來這是個有理的,怪不得這麼大的聲音。好像他們這麼多年為醫院承擔了多大的責任,但他們決口不說自己的親戚、子女,都安排在醫院的要害部門的事。
帶著這兩個職工的問題,第一次考核總結會結束了。
大家走了以後,師捷副院長獨自坐在諾達的會議室裡。他思緒萬千,烈士的親屬做了十多年的合同工。在醫院別說處以上的領導,就是科長、主任的子女有可能是合同工嗎?他也想到了自己,如果當初沒為歐陽玉茹院長擋那一刀,現在是不是還在物資科推布草車吶?
他不想追求公平,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但只要在人民醫院一天,就要剷除那些特權,還普通人一個相對的公平。當資源被少數人佔據了以後,大多數的普通人,只能忍氣吞聲。就像當初自己來人民醫院報到時,遇到賈明之流,也只能徒喚奈何。
正想著,董得義副處長敲門進來了。他拿著幾張發票讓師捷副院長簽字,是醫院幼兒園的,他們更換了幾張桌子。
師捷副院長問:“目前幼兒園還有幾個孩子、幾個老師?”當聽到只有一個孩子,兩個老師時。他愣了,半天沒說話。董得義副處長還以為不該添置桌子吶,站在那裡不敢吭聲。
師捷副院長還了解到,幼兒園的園長是常理科長的愛人,只有初中文化。僅有的老師也是本院職工的親戚,連高中也沒上完。家屬院職工的子女,因擔心本院幼兒園的能力問題,都把子女轉到了縣屬公立幼兒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