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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開門見山：「此次西夏來犯，我們可以結盟。」
許悅眼睛一眯，許峰捏了捏拳頭：「你在想屁吃？」
無缺也不惱：「術業有專攻，在找奸細的任務上，夜鶯的一瓶吐真劑下去，比什麼逼供都管用，這是其一。」
他展開摺扇，大冬天的扇了扇，冷風颼颼：「第二嘛，女王你難道沒有奇怪，我們之間的那點矛盾，為什麼會追到這個世界來？」
許峰的臉色一變，許悅則瞭然地點頭：「果然是一場有預謀的世界追擊麼？」
她之前確實懷疑過。
畢竟無缺夜鶯兩人花費大代價，跑來開封，設下陷阱伏擊，值得嗎？
輪迴者做事，都講究一個價效比。
毫無疑問，無缺夜鶯和土行孫三人所設下陷阱，花費的時間和代價，與他們的收穫不成正比。
有這功夫，去對付劇情勢力，回報更大。
不過這有時也難講，畢竟冤家路窄，之前是有過仇的。
如果事事理智，天底下也沒有那麼多紛爭了。
現在無缺攤牌了：「我們和土行孫，只是對付你的第一波，能殺死你固然最好，如果不行，逼出你的保命底牌也好，後面還有第二波攻勢。」
許悅立刻反應過來：「這回西夏刺殺太子，是虛晃一槍，最終的目標就是我們？」
無缺笑道：「所以你明白了嗎，我給予了多麼珍貴的情報，這就是合作的誠意！」
許悅回以冷笑，毫不領情：「你這是為了黃裳吧，畢竟等到黃裳中了狀元，名動天下，其他輪迴者肯定會注意到，恐怕那些人的手段更厲害，你害怕搶不過他們，才要來和我們結盟！」
兩人互相要挾，眼神對視，臉上的表情都是似笑非笑，胸有成竹。
至於心中是怎麼想的，也唯有他們自己知道。
不過最終，還是許悅先退了一步：「黃裳有如今的成就，我們兩方貢獻最大，肥水不流外人田，先把西夏遼國的對手解決了，再內部競爭，怎麼樣？」
無缺也露出笑容，一併摺扇：「合則兩利，分則兩害，明智的選擇。」
短短的交鋒，許悅許峰之前在京城做的努力，就相當於為無缺夜鶯做了嫁衣裳。
這筆買賣，值得。
許峰意識到這點，氣得臉紅脖子粗，許悅胸膛也起伏了一下，默默安慰自己，放平心態，問道：「西夏那邊的輪迴者，有具體情報嗎？」
無缺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出手的代價是一千輪迴點，他們是一千五百點。」
這就證明瞭，第二批的威脅更強。
許悅心中有了數。
她原本看不起無缺，還想利用，這回正視起對方，倒是伸出手：「合作愉快，為了黃裳！」
無缺跟她握了握：「合作愉快，為了黃裳！」
……
……
二月初十。
科舉第二場。
省試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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