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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出門，對服務員問道：
“田澤南在哪兒呢？”
服務員趕緊回答：
“田經理在一樓，秦總，您有什麼事嗎？”
“準備輛車，去香瀾苑。”
半個小時後。
在香瀾苑。
“叮咚。”
門鈴聲響了起來。
餘然繞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慢慢開啟了門。
一看見秦天陽，她立刻呆住了：
“陽哥？”
她本以為這麼晚了，秦天陽不會來。
沒想到，秦天陽真的來了。
她的眼裡瞬間閃過一抹光芒。
餘冕聽見聲音，也開了門看過來。
秦天陽微微一笑，說：
“怎麼，才這麼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餘然繞臉一紅，小聲說：
“想，我和姐姐都挺想你的。”
自從一起上課後，姐妹倆的感情迅速升溫。
儘管之前兩人都對此難以接受。
但現在，她們的關係反而因此變得更加親密了。
“這麼晚了，吃過晚飯了嗎？”
“要不我去做點吃的？”
餘冕連忙問道。
“吃過了。”
秦天陽邊說邊換上了拖鞋，在餐桌旁坐下，開口問：
“你們醫院治療癌症的成功率有多高？”
餘冕聞言，不由一愣：
“怎麼突然問這個？”
看著秦天陽認真的眼神，她也嚴肅起來，說：
“如果是早期癌症，治癒率是相當高的。”
“不過這得看是什麼型別的癌症。”
“比如胃癌，治療效果就比較好，成功率能超過90。”
聽到這裡，秦天陽才鬆了一口氣：
“那對於張雅惠這個病人，你有印象嗎？”
餘冕微微一愣，答道：
“有印象，是個小姑娘吧？還在上大學？”
“就是我負責的病人。”
這麼巧？
秦天陽頓時有些驚訝地問：
“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餘冕輕輕搖頭，說：
“老實說，情況不太樂觀。”
“雖然是胃癌早期，”
“但已經開始惡化了。”
“雖然治癒胃癌現在是有可能的，但花費相當大。”
“她父母都不在了，哥哥又在外打工，偶爾才能來看她一次。”
“而且她自己求生的意志也比較薄弱，想要治癒，成功率很低。”
“不太想活了？”
秦天陽眉毛一挑，心裡挺納悶。
在他的記憶裡，張雅惠總是樂呵呵、積極向上的。
遇到這種事，怎麼會有這樣的態度呢？
儘管秦天陽對此並不精通，但也清楚病人求生意志的強弱對手術成功率有很大影響。
“可能是不想拖累家人吧？”
“聽說她哥哥每天打好幾份工，就為了攢夠手術的錢。”
餘冕說這些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情緒並沒有太大波動。
更多的是一種同情。
但作為醫生，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
生死，在他們眼中，並不像普通人那樣沉重。
“陽哥，這姑娘和你啥關係啊？”
“你咋這麼上心呢？”
這時，餘然繞不解地問道。
秦天陽喝了口水，回答：
“我一個朋友的妹妹。”
“從小就認識，她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