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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兒、都會有所準備,所以,乾脆恢復把藏身地告訴他們每個人,讓叛徒降低警惕性,我讓原來去取情報的交通員進城了,盯著他們,只要叛徒有什麼異動,總會露出尾巴的。”許東昊用剛毅的語氣說道。
“這樣還是有危險,還是不要冒險了。”王參謀想了一下說道。
“這個叛徒一日不除,壽洋縣大隊都處在危險中,這個險、值得冒。”許東昊堅定地說道。
“你有懷疑物件麼?”王參謀問道。
許東昊搖了搖頭,沒有確鑿證據、決不能輕易懷疑自己的同志,但他突然從兜裡掏出一封信,看著王參謀說道:
“還有一個情況,您看看這封信。”
王參謀接過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紙,紙上貼著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兩行字:
“興亞黃軍第五旅三團今夜返回壽洋,小心陷阱”
“這是?”王參謀看著許東昊說道。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我儘量簡短介紹。
壽洋唐家是泉陽首富,當代家主唐瀚文現在是泉陽商會會長、壽洋維持會會長,他的大兒子唐博祥、原來買了一個晉綏軍保安團長,日本人來後,他們父子直接投靠了日本人,是他們給日本人帶路,繞過了晉綏軍的阻擊陣地,突然出現在太元城下,讓阻擊日軍的國民黨軍隊腹背受敵、很快潰退了。
日本人對唐家父子的表現很滿意,給了唐博祥興亞黃軍第五旅旅長的職務,第五旅一共三個團,一團長由唐博祥的堂兄唐博虎擔任團長、這是原來保安團的底子,二團長是唐瀚文的一個私生子、這個團也就是敢欺負一下老百姓,三團長是晉綏軍隨軍學堂畢業的,所以三團才是唐博祥的絕對主力。
這個三團與一團,平時都在泉陽,一團在年前來到壽洋、主要是幫助唐瀚文下鄉收租,三團也要回到壽洋、那就一定是要有軍事行動了。
結合縣大隊收到的那個假情報,我認為這是有人在暗中提醒我們、敵人有陰謀,因為敵人並不知道我們的大部隊已經調到軍區主力部隊了,才會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許東昊分析道。
“這個情報是誰送來的?”王參謀問道。
“不知道,日本人快要打到山西時,壽洋城內的一些商戶舉家西遷、南下的不少,我們縣委用很少的錢盤下來一個雜糧店、一個小客棧、一個麵館,安排我們的同志前去經營,暗中從事地下工作,他們三個您今天都見過了。
這封信是客棧老闆馮金山、親自送到縣大隊的。
他說是有人從背後用槍抵住他的後背,然後把這封信塞給他,讓他馬上送給縣大隊的,他當時很緊張、也很害怕,等他轉過身時,那人已經離開了。
馮金山趕到營地的時候,魯隊長他們都已經出發了,我派人去追魯隊長他們,但我們都是病號,根本追不上他們。
唉……”許東昊說完、懊悔的嘆了口氣。
“那你說這個馮金山……”王參謀沒把話說完,看著許東昊、想聽聽他的判斷。
“我內心是不相信馮金山會成為叛徒的,但也不排除他送出假情報後,又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來洗清他自己的嫌疑,他是識文斷字的。”許東昊有點兒痛苦的說道。
“小小壽洋、還這麼複雜?”王參謀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到。
“恐怕會比我們現在瞭解的情況更復雜。”許東昊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意思?”王參謀吃驚的問道。
“我在魯隊長他們犧牲後,就認定是叛徒故意傳遞的假情報,否則魯隊長他們不可能鑽進敵人的伏擊圈,所以,我當即就派交通員洪濤進城觀察、監視那五個人。
前幾天,洪濤看到唐瀚文最小的女兒唐博雅、跟她的嫂子一起逛街。”許東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