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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你聽見我的話嗎?我的表現你看得見嗎?滿意嗎?好想抱你,好想見你,但是又不可以,我好矛盾,真害怕反擊沒完成,我自己先忍不住哪天跑去找你了。
段焰的“葬禮”後,我就和眾人散了,讓曉晴獨自送我去龍雲堡。
我原本在自家那棟豪華別墅的東西全就被莊青夏清理乾淨了,所以直接搬到了龍雲堡去住。我行動不便,唐逍暗裡派了兩名以前因殺人和知道秘密過多被組織滅口卻又被他所救的高階特工前來保護我。一個男的假做專護醫生,另一個女的做傭人,這兩人完全信得過,所以我住得也安心了。
在龍雲堡的第一個晚上,段焰沒有找我,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害怕他半夜找,於是我新買的手機一直處於開機狀態,坐機我不敢用,害怕莊雲海在背後搞小動作竊聽電話。
我猜,段焰輕易便可聯絡我,所買的新號碼那女特工知道,一定會想辦法告訴他,他隨時可以獲得。
等啊等,一夜也沒有等到他的電話,所以我失眠了。
沒見段焰沒聽到他的聲音我好想他,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愛一個人可以愛到這麼刻骨銘心,簡直到了神魂顛倒的地步。
問我喜歡他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的真說不出來,也許女人潛意識裡都是在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吧?男人有處女情結,女人又何嘗不是?總而言之,我糊里糊塗便愛上了。
天微亮,我就忍不住問伍楠——女特工。
“楠姐,焰他沒有聯絡你嗎?”
伍楠微微搖頭,不喜說話。
伍楠很盡職,第一天到龍雲堡,一邊打掃就一邊檢查別墅是否有安裝攝相機和竊聽器。無意中從她口中得知,她以前是專搞情報的,網路、電話、這些對於她來說,是小菜一蝶。其實就連坐機她也有安裝反追蹤器,但我始終沒用。不是信不過她的水準,是覺得沒有必要,手機至少要行動方便得多了不是嗎?
所以,第一天,段焰沒打我手機,也沒有打坐機,我失眠。
第二天,依然如此。
第三天,還是音訊全無。
第四天,我按奈不住,心煩意亂。
第五天,我心急,一直追問伍楠,焰為什麼都不打個電話給我,至少聲音應該讓我聽聽不是嗎?伍楠卻搖頭說不知道。
第六天,我拒食,應該說是難以下嚥。
第七天,我傷口惡化,掛水換藥。
第八天……
整整半個月,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空洞盯著天花頂,伍楠看不下去,說了幾句話,一針見血:“你不吃不喝,他看見了不是失望了?你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了?”
我如夢初醒,落淚點頭,發誓要振作,也許焰在考驗我。我開始努力的吃飯,在傷口恢復這段期間,努力地開始學我半途棄了的三種外語。
眨眼間,已經二個月過去,我的雙腿完全好了,可以下地了。不過行動仍是不習慣,要夾著柺杖。
“放開柺杖試試!”伍楠在我前方五步外,對我說道。
我害怕得臉色發白,搖頭:“我怕……”
伍楠勸慰:“別怕,你應該相信我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你摔倒呢?”
我自然相信她,但這種恐懼脆弱的心理不是隨便說不害怕就不害怕的。
“不,還是怕……”
伍楠皺起眉,居然語出驚人:“少爺說,如果你今天放開柺杖走給他看,他就讓你見他。”
我大驚,鼻子一酸,手中的柺杖不必我扔,就自行掉落地上。
“我的耳朵沒有問題?你說的是真的?”我落淚,再三確定問。
伍楠點頭:“是的,幫主讓我傳話的。”
她口中的